绷到极致,随时可能断裂。
虞从梦微微仰头,眼神中带着一丝错愕,眸光也浸染了几分迷离。
“别这样看我。”纪玄霜的声音沙哑得像是吞了星尘,“你知道雄性在戒断期的嗅觉有多敏锐吗?你的每一丝气息都在扯碎我的理智。”
虞从梦的回应是主动吻住他的唇角,像一只勇敢的小兽,轻轻咬住他的下唇。
纪玄霜喉间溢出一声低沉的闷哼,所有的克制都在这一刻土崩瓦解。
他反手抱起她,走向床边,途经梳妆台时,不慎碰倒了公输自送的那瓶定制香氛。
淡紫色的液体在地毯上洇开,如同一片被践踏的星河。
当他们跌进悬浮软榻时,纪玄霜听见自己的西装外套撕裂声,混着虞从梦压抑的喘息。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电子锁开启的轻响。
“阿梦,我给你带了新做的草莓奶昔……”
公输自的声音戛然而止,尾音被卡在喉间,像一根突然断裂的琴弦。
纪玄霜猛地抬头,与门口的公输自对上视线。
后者手中的甜品 “砰” 地坠地,玻璃容器在地面炸开,飞溅的奶昔如同一场荒诞的雪。
公输自的瞳孔骤缩,琥珀色眼眸中倒映着床上凌乱的衣角,以及纪玄霜肩头那抹新鲜的咬痕。
时间在这一刻凝固。
虞从梦的指尖还攥着纪玄霜的衣领,后者的兽耳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毛茸茸的,在微光中轻轻颤动。
公输自的目光从纪玄霜通红的耳尖,移到虞从梦微肿的唇瓣,最后落在床头那瓶倾洒的香氛上。
他嘴角的笑容一点点凝固,碎成沙砾。
公输自想着昨晚他们刚刚圆房,他本想早点回来给虞从梦一个惊喜,却没想到撞见了这般场景。
他也不是不能接受虞从梦有其他亲密之人,毕竟以她的精神力和身份地位,身边围绕几个追求者本是常事。
只是太快了,快到他还没来得及消化自己已成为“昨日之人”的事实,快到他满心欢喜的惊喜还来不及拆封,就被现实狠狠砸了个粉碎。
“公输先生!”纪玄霜的声音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带着刺骨的寒意。
他猛地扯过被子盖住虞从梦,手忙脚乱地抓起地上的衬衫,却在扣错第三颗纽扣时,听见公输自轻轻的笑声。
“原来纪博士也在。”公输自弯腰捡起地上的玻璃碎片,指尖被划破也浑然不觉,“我来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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