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仿佛凝了一层冷霜一般:“刘副将,你在此信口雌黄,辱我清白,就不怕圣上治罪吗?”
“治……治罪?治什么罪?”刘子由并不以为意。
他是当今太子的母家表兄,今日又是太子主场,他可不信旁人能拿捏他。
云清初清冷一笑,眸光望向刘子由,扬声道:“众所皆知,我因父亲获罪而被贬宁州军中,可随后圣上便因北狄一战有功而赦免了我的罪责,还赞我性资敏慧,端庄淑慎,你今日在此无端辱我,可是对圣上的旨意有所不满?”
“你……我何曾说过对圣上旨意不满。”他刘子由再混蛋,也不敢违逆圣上。
“我知道,你今日之所以当众辱我,不过是因为当初在军中之时你几次三番想要得到我,求而不得才心生怨念。”
云清初言辞清晰,眼神毫无畏惧之意,孰是孰非,聪明人一眼就看了个分明。
也是,若那云清初当真是人尽可夫的军妓,顾靖庭又怎会放下泼天的军功只为求娶她一人呢!
“你胡言乱语什么,谁稀罕你。”刘子由尴尬地甩了甩袖子。
“那刘副将就请便吧!”云清初冷声道。
刘子由冷哼一声,正要离开,忽地看到云清初身后的丫鬟银儿,脸上露出了一抹兴味的笑来。
云清初抬手将银儿护在了身后:“刘子由,莫要打我身边人的主意。”
她知晓先前银儿曾被卖入刘府,还险些成为刘子由的通房丫鬟。
这会儿刘子由那如狼似虎的眼神,让人看了就不舒服。
“一个丫鬟而已,谁会稀罕。”刘子由悻悻地笑了笑,大步离开了。
“小姐……”银儿惨白着脸,双眉紧蹙,显然是害怕极了。
“别怕,先前是我欠考虑了,没想到会遇到刘子由,我这就让秦茂送你回去。”
刘子由嘴上说着不稀罕,可那眼神中却流露着势在必得的神色,若是银儿还在这里,难免会遭他毒手。
银儿摇了摇头:“秦茂还要保护小姐,不能让他离开你,奴婢哪都不去,就在营帐里待着,他也不能奈我何。”
“那也好。”只要银儿不离开她的视线,想必刘子由也动不了手脚。
围场的另一边,一个身着淡蓝色锦袍的男子收回了已经迈出去的脚步。
一旁的小厮疑惑地问:“世子,不过去看看了吗?”
“她比我想象的还要聪明,根本就不需要我的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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