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最累的活派给她。
"妈妈子!"小丫鬟春桃跑过来,"夫人让你去前院,说是来了位贵客。"薛湘灵擦了擦手,跟着春桃往前院走。路过正厅时,她瞥见窗纸上映着两个人影——一个是穿湖蓝绸衫的年轻女子,另一个......她脚步顿住。
那女子的侧影,像极了七年前破庙里的避雨人。她穿着月白杭绸衫子,腕子上戴着翡翠镯子,发间插着支珍珠步摇,正笑着对身边的丫鬟说:"把那箱旧物搬来,我要看看。"
正厅里,那女子已打开了箱子。薛湘灵站在廊下,看着她从箱底摸出个红漆木箱——和她当年的嫁妆箱一模一样。木箱打开时,她浑身血液都凉了——那口锁麟囊,正静静躺在箱底!
"夫人,这是您当年在破庙里得的。"丫鬟捧着锁麟囊过来,"我擦过了,还跟新的一样。"那女子接过囊,指尖轻轻抚过麒麟纹:"当年送我这个的姑娘,定是个大善人。"
薛湘灵的手攥紧了衣角。她想起那年离开破庙时,自己摸了摸腰间——锁麟囊没了,可心里却像卸了块石头。后来绸缎庄遭了匪,丈夫染了恶疾,婆婆咽气前拉着她的手哭:"是我对不住你......"再后来,她卖了首饰,换了盘缠,一路南下到沈家做佣工。
"妈妈子?"春桃轻声唤她。薛湘灵这才发现自己站在廊下,浑身都湿了——不知何时又下起了雨。
那女子听见动静,转过脸来。四目相对的刹那,两人都愣住了。薛湘灵认出了她眼角的泪痣,那女子认出了她腕子上当年帮她缝补衣服时留下的针脚。
"是你?"那女子先开了口,声音发颤,"当年在破庙里赠囊的姑娘?"
薛湘灵想说话,喉咙却像塞了团棉花。她想起七年前自己把锁麟囊塞给那女子时,她的手也是这样凉,眼睛也是这样亮。
当晚,沈夫人把薛湘灵叫到房里。案上摆着那口锁麟囊,囊底的东珠在烛火下泛着温润的光。
"当年你赠我锁麟囊时,可曾想过今日?"沈夫人抚着囊上的金线,"我后来去了南边,投了表舅。他是个商人,见我可怜,便收留了我。我们成婚后,他总说我手巧,会持家。其实我知道,是当年那袋珠子救了我的命。"
薛湘灵低头盯着自己的鞋尖。鞋帮磨破了,露出里面的粗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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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人查过,"沈夫人从妆匣里取出张纸条,"当年破庙里的避雨人,叫赵守贞。她后来去了南边,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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