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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肆不置可否,县令不放心地叮嘱他:“阿肆,觊觎公主的大罪,不是咱们能处置的!此番抓住这个贼子,也是你立了全部的功劳,正好借此机会向朝廷请功。你可不要冲动,在这个节骨眼坏了事!”
男人剑眉微蹙,神情冷漠到了极致:“我已让衙役看好他,不让人死了便是。”
县令赶忙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要我看,你今日还是先回家,去陪着佳觅,旁的事情有姐夫在,必定处理得妥妥当当。”
他说的“处理”,也不过是给顾肆料理尾巴罢了。
顾肆知晓县令的好意,便出声谢道:“多谢姐夫。”
男人径直回了家,只留下神情焦虑的县令,为着如何向朝廷递折子头疼不已。
三日后,快马加鞭的奏折从青镇一路递到了皇帝案头。
皇帝如今也有五十出头,壮年已过,看完奏折上的字之后,气得两只手都在打颤发抖。
身边太监急忙出声来劝:“陛下!陛下息怒!自己的身子要紧!”
皇帝一双眉毛几乎要倒竖起来,厉声喝令宫人:“去传临安,让她即刻前来见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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