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经历一番天道考验的。
叶珩笑而不语。
席於心底却一片冰凉。
他忽然想到,叶珩吸收了命灯恢复了记忆,是不是也记起了竹屋的事?
那他与谢牧实则是一人之事他也该……
他扫过叶珩紧抓着谢牧不放的手,眼中惊疑不定。
温茂得了想要的话,将人送到住处,便折身而返。
没了旁人,席於这才得了机会开口。
“你全都想起来了吗?”
他话语平淡,视线却跟刀子一样凌厉。
叶珩注意到他视线落点,松开了谢牧。
“差不多吧。”他没有避着谢牧,谢牧便也没有离开。
他也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一点。
叶珩若全都想起来了,知道了他其实是席於的一个分身,那他曾经的所作所为……
他想着,便莫名有些害怕。
叶珩会不会追究,又是否还愿意带他离开,他又该如何与叶珩解释,如何向他坦白,他又是否……知晓了自己的心意。
叶珩简单讲了下当年与沈欹、孔涟等的相识与分离。
他话音微顿:“之后的事我还未来得及想起,朱云溪便来了。”
说起这件事,他隐隐觉出一丝古怪。
他当时明明在回忆与席於的过往,为何会将谢牧混入其中?
是他把回家这事看得太过要紧,以至于想到谢牧了吗?
两人听得他这话,莫名松了一口气。
席於怕他发觉端倪,立马转移话题。
“那你想过回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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