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於沉默。
沈言玉忍不住嘲笑:“原来你也会自欺欺人。”
席於拧眉。
“不过我也好奇,”沈言玉感慨,“他是如何修复好身体的,毕竟我如今这般,便是受了这副经脉拖累。”
席於语气淡淡:“你也去灵脉里关一百年。”
沈言玉一噎。
沈欹迟迟不归,他再去闭关,沈家估计就要换个姓了。
他一下没了兴致,再次不住咳嗽起来。
席於听着他咳嗽,终于有了叶珩动不动担心沈言玉暴毙在面前的实感。
他忽然想起谢牧承诺过沈言玉的事,顿了下:“这的确是个法子。”
沈言玉以为他还要挖苦自己,因为咳得说不出话,虽然心中有气,但也只能没什么力气地摆手。
席於道:“那灵脉既然可以唤醒其他灵脉的生机,未尝无法唤醒经脉。”
意识到他是认真的,沈言玉一顿,仔细想了想后,意味不明地嗤笑了下。
“再说吧。”他长叹一口气,终于受不了桌上的那劣质茶,从自己纳戒中取出一壶清露,屋内顿时充斥了沁人心脾的清香,嗅一口便觉得五脏六腑都熨帖了。
他恢复了神色,看向门扉,似乎能够透过那扇门感受到院中的人。
“知道的我都说完了,仙尊可别忘了你欠我的人情。”
席於听言,自觉起身。
“不会。”
他往门外走去。
一想到叶珩跟孔涟呆在一个空间,他就一肚子的不自在。
本想让谢牧出去,但因为之前叶珩交代要检查他的“功课”,所以“他”眼下也只能装个乖巧。
而且叶珩要离开的事情,他也没有理清楚。
出门前他脚步一顿,又问道:“你知道叶珩的来路吗?”
沈言玉一愣,随即眯起眼。
两人静默对视,片刻后沈言玉摇头:“不知。”
席於深深看了他一眼。
沈言玉无奈:“你去问我哥吧。”
席於目光一松:“嗯。”
待拉开门,沈言玉才听到一句似有若无的“多谢”,他苦笑一声。
修长的手指拂过杯盏,他眼中光芒微暗。
要是……能早点认识就好了。
可恨他当年病榻缠身,只能听着兄长说起那人的风姿,却一直无缘相识。
他也更是没有料到,那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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