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下去,霍文东如何管理洪兴?
刑堂内,烛光摇曳。
宝华持刀扫过火焰,随即一刀刀落在大佬B身上,大佬B痛得翻滚挣扎。
凌迟是一种极刑,将受刑者身上肉一刀刀割下,且需确保其始终清醒,每刀数量必须精准到360刀,多一分少一秒都不行。
因宝华年迈,天养志、洪仁就、左手随时准备接替。
过程中,为保持大佬B清醒,天养志注射肾上腺素。
远处,只能听见隐约的哀嚎。
洪兴话事人、骨干、红棍听得毛骨悚然,不少江湖高手咽口水,显然十分惊恐。
而对于资深元老来说,早已司空见惯。
在社团中,晒马开片战死尚有人称赞勇敢,还能领取安家费,而执行家法则被视为戴罪之身,人人唾弃,结局悲惨。
忽然,一股尿 味弥漫开来,包皮被吓得 ,但他不敢出声,只能发出呜咽。
香堂内,话事人、骨干、红棍不时望向龙头。
霍文东始终保持同一坐姿,若非那双在黑暗中发光的眼睛,几乎以为他在打盹。
但他越是沉默,越不动声色,这些人的眼神中越是充满恐惧。
半小时后,宝华走进总堂,说道:“龙头,家法已执行完毕。”
霍文东坐在椅上,语气依旧平静地对陈浩南说:“陈浩南,你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吗?”
“我一人做事一人当,公司培养我多年,让我成为红棍,可我却闯下了大祸。
我不该退出洪兴,辜负了大家。”
陈浩南泪流不止,刚才他一直在注视刑堂内透出的背影,眼睁睁看着待他如父的长辈离世,悲痛与对死亡的恐惧交织。
真正面对死亡时,能保持冷静的人寥寥无几,尤其身边有前车之鉴。
靓妈开口:“阿南,东哥给了你机会,但你不珍惜,一意孤行!”说完,她无奈地摇头。
霍文东面无表情地看着陈浩南,一字一句地说:“再说一遍。”
“我错了,不该带着山鸡他们退出洪兴。
霍先生给了我机会,但我没把握好,是我自己种下的因,是我带他们退出洪兴,都是我的错!”陈浩南泣不成声。
“再说!”
“讲!”
“一!”
“遍!”
霍文东的语速更慢了,一种无形的压力笼罩全场,所有人都感到心跳漏了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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