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给你。”
鼻子一酸,眼眶也热了,伊念欢抬手在她身上拍了一下,哽咽着说:“阿惜,你要是在这里我会哭很久。”
秦惜叹息一声,打开床头灯,目光在她脸上流连了好一会,捏捏她的脸道:“晚安,小美人,别把眼睛哭肿了,你看我,命这么苦就是不哭,哭了漏气。”
伊年欢“噗嗤”一声笑了,“那天躲在家里哭了一天的是哪只小狗?”
“嗯,我,我,请你忘记我的模样,别再为我神伤,那些甜蜜过往,随梦飘向远方……”
秦惜柔柔的歌声飘起,伊念欢侧过身去,将被子拉到头上。
眼泪是最诚实的叛徒,被她强行压进心底的酸楚和委屈突然决堤,无声地顺着太阳穴滚进发丝里。
卧室门关上,“踢踏”的脚步声逐渐消失,空气安静下来,伊念欢关掉床头灯,闭上眼睛。
肯定是难过的呀,心空空的,她赤忱地爱着江若珩,这段婚姻却充满了欺骗,这几年像白过了一样,伊念欢有种深深的无力感。
这场戏剧一样的婚姻,狼狈又荒唐地即将走向终点。
翌日,伊念欢醒来,发现眼睑下方两圈淡淡乌青色,她洗漱好去厨房做好早餐,摆到桌上。
秦惜揉着眼睛飘出来,对着餐桌上丰富的早餐,歪头看她:“几时起床的?粥熬了,鸡蛋煎了,饺子也煮了,你该不是哭了一晚上吧?”
“不至于,就哭了一会,你看我眼睛都没肿。”
秦惜点头,揉了揉她的头,转身进了卫生间。
吃完早餐,伊念欢说送秦惜去上班,两人一起下到地下车库,秦惜看见前面的于涛,诧异问道:“谁?”
“他安排的保镖兼司机,这段时间跟我。”
秦惜立刻紧张起来,“突然安排保镖给你,你是不是遇见什么危险了?”
“没事,一点小事,前天晚上从实验室出来,有人想抓我。”
秦惜:“不会是要对付江若珩的人吧?你成了无妄之灾。”
“没事,只是临时见色起意。”
秦惜担心了一路,说康馨筑不安全,让伊念欢还是搬回铂悦府住,铂悦府是豪宅区,一般人进不去。
不可能再搬回铂悦府,这婚必须离!
将秦惜送到公司楼下,车子往融辉产业园开去。
于涛说昨晚抓的两人是一个叫忠哥的手下,平常接点替人追债讨债的活,这次接到的任务是绑架伊念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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