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出来,在手机app上叫了一辆车,连夜返回定城。
她必须尽快赶回去,不然,那个盯梢者会起疑心。
她不能亲自调查和接触这个女人,一不小心,就可能惊动藏在这女人后面的人。
午夜十二点,她回到京市的酒店,在她房间的楼下一层出了电梯,走消防通道上去,悄悄摸到房间,在门口看了看,没发现纸屑、线条记号后,刷卡进门。
伊念欢拿起桌上的手机,见里面有很多未接来电,江若珩打了几十通过来,最近一通是十分钟前打的,还有伊承曜,秦惜,林淮知的。
给伊承曜、秦惜和林淮知发完微信,饥肠辘辘的伊念欢拿出刚在楼下便利店买的面包,吃了两口,手机铃声响起,她滑下接听键。
江若珩冰冷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伊念欢,你是死了吗?我是不是该给你掘坟了?”
伊念欢咽下嘴里的面包,回道:“手机调静音了,我一下午都在睡觉,没听到。”
“你骗鬼呢?”
伊念欢心道,江若珩即使做鬼,也一定是只难糊弄的鬼。
男人继续追问:“你去京市干吗?”
伊念欢咬了一口面包,面不改色心不跳,谎言信手拈来:“想恩师了,我不是想跟他们入伙吗,先过来了解一下项目,竟调。”
“是吗?伊念欢,我怎么那么不信呢!你既然那么想恩师,怎么又跑定城去?”
伊念欢突然兴起了捉弄和报复之心,笑道:“定城我有同学,以前我就欣赏他,京市我也有师兄,我来私会他,你有干妹妹和心尖宠,我也有白月光,他像洒着清辉的月光,像春日未化的残雪。”
伊念欢被自己的肉麻尴尬到了。
手机里突然变得沉默,一点声音都没了。
过了好一会,阴恻恻的声音响起:“是吗?伊念欢,江州的白月光你不要了,去京市又发展了一个?那你还真是善变,这里一个那里一个!”
这男人脑回路挺奇怪的,一天天的怀疑自己跟江宴尘有点啥,都跟白月光扯上了。
她跟江宴尘有屁的关系啊!
别人老公是生怕自己戴绿帽,他倒好,主动给自己戴绿帽。
心理学上有种心理叫归因偏差,也叫合理化防御机制,将自己的错误归因他人,通过“安罪名”给对方,指责他人来减轻自己的责任,将自己从犯错者角色转换为受害者,间接抬高自己的道德地位。
江若珩将这招玩得炉火纯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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