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为了帮他,她燃尽自己,累到虚脱的时候,她告诉自己,这是老公的野心,她要帮他实现。
“江若珩,你要么是在为自己劈腿找借口,要么就是眼瞎心盲,缺乏爱的感知力。”
别低头,低头皇冠会掉,眼泪绷不住。
伊念欢眼眶热热的,她仰头,目光落在书架上那张双面刺绣上。
她和江若珩去江南蜜月旅行的时候买的,两面绣的恰好是他俩的生肖。
正面绣的是“若珩爱念欢。”
反面绣的是“念欢爱若珩”
爱有期限,少有永恒。
她当初之所以接受江若珩,是因为一句话,希望跟她相守一世,唯爱她一人。
三年婚姻,留下多少幸福的瞬间,历历在目,若是不爱,能伪装得那么好吗?
也许,真是她反应过激吧。
思及此,伊念欢紧绷的眉梢微微舒展,抬眸望向他,目光缠绕上他的眉眼,带着三分委屈,五分眷恋。
“我要是冤枉了你,我跟你道歉,你把那女孩的事解释清楚,我就当这事没发生过。”她的喉咙里像裹着砂砾,微微哽咽着。
男人眸色变淡了许多,脸上笑意加深,眉毛微挑,缓缓开口:
“老婆,你以为你是谁?这三年的宠爱,不过是我闲得无聊的游戏。”
伊念欢如遭雷击,指尖骤然发凉,那些记忆里反复摩挲的温柔画面轰然碎裂,化作细针扎进心里。
“锦院曾经养过的一只猫,我时常拿猫条去逗它,不过是图一乐子。”
伊念欢脸色瞬间变得刷白,乌黑的眸子显得更大了。
“你还真以为自己有多特别,让我解释,你配么?”
冰冷的话语犹如尖刀扎入心脏,撕裂,绞成碎片。
“轰”的一声,有什么东西在心底塌陷,不断坠落,深不及底。
江若珩那张菲薄的唇,一张一合的。
这张嘴,曾经对她说过世上最动听的情话,亲过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给过她无与伦比的温柔。
如今,他用这张嘴说出了最残忍的话语。
悲伤蔓延,凉意渗透至四肢百骸。
伊念欢握紧白瓷茶杯,抖着手将茶杯凑到嘴边,将温烫的茶水倒进嘴里。
极品铁观音,没喝出香醇,却尽是苦涩,还有心酸的味道。
“好,江总,既然你觉得我不配,那就让我俩的身份回归原位,你去找配你的人。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