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音质淡淡,却不容置喙,“以后公司的事情你别管了,回家好好备孕!”
何婉琴以前不怎么催生。
江宴尘更像她一点,嘴甜心细,逢年过节都会给家人买礼物,江若珩就从来不做这种事,是以她的偏心从不掩饰。
最近这一两年,她一心扑在江宴尘身上,张罗给江宴尘选妻,奈何江宴尘不听她的。
今天她突然催生,倒是有点奇怪。
伊念欢沉默着没出声。
这次江若珩没像以前一样,出言维护她。
何婉琴以前对伊念欢还不错,但伊念欢知道,何婉琴不喜欢她,确切地说,她讨厌伊家每一个人。
那个孩子不小心流掉后,何婉琴冲进手术室,狠狠打了刚下手术台的她两巴掌,说她连个孩子都保不住,不配做女人。
那时,江若珩怒瞪着她,让她麻溜滚,为此母子俩好几个月没说话。
那以后,何婉琴对她都是不咸不淡的,表面上还是维持着客气。
江家奶奶温淑兰倒是经常催生,江若珩总说她身体没养好,若是温淑兰催急了,他就冷脸,牵起伊念欢就走。
温淑兰没敢明着催,变成暗戳戳的催生,她会说,哪家儿媳生二胎了,哪家新媳妇儿没过门就怀孕了,婚礼只好提前。
每次她一提,江若珩就冷脸。
今天,他倒是淡然了。
大概……不一样了吧。
伊念欢想起结婚纪念日那晚收到的短信,心里冷飕飕的。
江祈年扯过何婉琴,“有时间多管管宴尘,他不谈恋爱,你就去给他找,把江州适龄的女孩子都拿到他面前,挑个知书达理的出来。”
何婉琴瞥了一眼伊念欢,小声嘀咕,“宴尘什么德行,你自己最清楚,他不愿意挑我能有什么办法。”顿了顿,她接着说:“还不都怪你!”
“七点准时开饭,你俩先去陪陪爷爷、奶奶。”说完,江祈年拉着何婉琴进了卧室。
伊念欢强打精神,跟江若珩进了东厢房。
江老爷子坐在茶台前,面前摆着盘象棋残局,手里托着盏茶壶,正小口啜饮着。
见小夫妻俩过来,他抬头看了一眼,又一言不发地盯着棋盘。
“爷爷。”伊念欢恭顺地叫了他一声。
“你俩呀,自从搬到铂悦府后,这里是越来越不愿意回来了,也不怕我老头子冷清,锦院这么多房间,就容不下你俩,非要跑到那么远的地方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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