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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最后安室透已经可以坦然自若的说出“吾日三省吾身,吾没有错,吾是不是太客气了,吾是不是该动手了”这样的实话了。
确实是实话,他就是这样想的。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降谷零就变得爱笑起来,熟练的掌握了笑的多种使用方式,就像糊了一层自己也撕不下来的假面,是一种心防渐重的习惯成自然。
只有在诸伏景光面前,降谷零才能丢下面具,变得鲜活,开开心心的被诸伏景光气到炸毛(bushi)。
其实降谷零也不是没有发现诸伏景光有意无意下的诱导,所以他形容诸伏景光的“温柔”用词才是“深不可测”,概念上是偏向于黑暗的扭曲无垠,只是他不在乎而已,跟诸伏景光待在一起真的很愉快。
况且,他不接受适应黑暗的改变,难道要清醒地痛苦着挣扎吗?——清醒地认识到自己的行为是错误的,它沾染着鲜血,却又不得不被逼迫着去做,因为身处黑暗不做便死。
这种痛苦有意义吗?总不能还期待着未来某一天被拯救重新活在阳光下吧?一个手染鲜血的犯罪者还期望着这些不是很可笑吗?
退一万步来说,真的存在这个拯救者,死于他手的那些亡灵晚上真的不会找上对方的门吗?(乐)
所以波本真的不喜欢跟宫野明美碰面,倒不是怨恨她,毕竟他还出手帮了她们不少忙呢,真有心结的话那可就不是帮忙而是报复了。
只是波本不喜欢宫野明美看他的眼神而已,一种混杂着痛惜、愧疚、自责的复杂眼神,仿佛他变成现在这样都是她的错,可波本并不觉得自己现在这样是个错误,他所经历的也都与她无关。
他沦落黑暗是组织的锅,他变成现在这样是环境的熏陶加上自己的选择,他只是在适应在黑暗世界的生活,不让自己和hiro受欺负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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