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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零倔强的不肯去组织控制的医院,诸伏景光也只能把人带回来简单治疗,伤势不至于有生命危险,接应到人的时候诸伏景光有简单判断过大概的伤势。
即使有什么没发现的伤口,诸伏景光也相信不会有什么大碍的,波本是想活下去的,诸伏景光很清楚这一点。
即使时常因为坏得不够纯粹而痛苦,但波本是想活下去的,他有让自己一直活下去的理由。
那么,当伤势重到会危及生命的时候,不管再不愿,他也会去医院的。
诸伏景光垂眸注视着因为缺失安全感即使在昏睡中也满身防备的蜷缩成一团的金发猫猫,沙发很大,他却本能的不顾身上伤痛努力把自己团在小角落里。
很可爱又很心疼。
很心痛又很心动。
zero啊。
诸伏景光眸色深邃,意味不明的轻叹一声。
他伸手按住降谷零的肩膀,微微用力把团成一团的金发猫猫团掰开,一边轻声喊他:“波本?透君。”
精神很是恍惚的降谷零模模糊糊听见了有人喊他,陌生又熟悉的称呼让他脑子里的某根弦绷紧,他近乎残忍的强迫自己凝聚起理智清醒过来。
这两个名字对降谷零来说代表着危险与黑暗,无论如何也必须凝聚出力量去应对。
不然,会死。
金发男人微微睁开紫灰色的眼睛,克制着身体的伤痛努力让瞳孔聚焦,他很轻很轻的笑了一下,如一点棉絮,毛绒绒的,落在人心尖上,泛起一点痒意。
“……影君?今天麻烦影君了,已经很晚了,影君早点休息啊,过几天我请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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