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傩是硬的,本来刚结束没多久,还没做够,女孩就送来食物。杀了女人是随手的事,若是女孩稍微显露出退却,他真打算立刻同她玩一下。
可是,她也太爽快了,也不是装的。
完全是没将他所指的快乐放在心里,反而还想将他当成没有生命的东西。
宿傩顿时失去了所有的兴趣,一丝焦躁,更多是软趴趴的心情。
“算了,”他的手撑着床,一只手按住脑袋,招了招另一只手,“快点滚开,要解剖谁随你高兴。”
他离开了女孩,女孩躺在床上侧头看他,接着撑着身体坐了起来。
“你不是害怕了吧?”她的声音里满是戏谑。
宿傩的两只手落在她面前,要扣住她的脖颈。
他停住了,没将她和人对待章鱼一样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