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文许言可以花,可以风流,但他不能动我,幸好我自己站得起来,若换成当初的郁诗文还不被他欺负死了。
也怪不得郁诗文活不长,这不被气死才怪。
是我把谣言放出去的,但是只放给了几个相熟的人,并没有给他的政敌,这种风流事伤不了他,但也能敲打他。
她马春儿不是喜欢借刀杀人、隔岸观火吗?那我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我不是一个喜欢算计的人,也不喜欢算计,可若是别人在我面前耍小心眼,我也不会让她好过。
我倒是想看看,他们用什么办法来化解危机。
把这些做完后,我就该找个地方好好歇歇了,还是去庄子上吧。
我提前去给庄头娘子打了招呼,庄头娘子早就准备好了,就等我去了。
等文许言心烦意乱地回到府里时,他发现府里全乱了。
就在他穿过垂花门,即将踏入内院甬道时,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嚎声猛地炸开,像锥子一样狠狠扎进他的耳膜。
“侯爷!侯爷你可算回来了!救命啊,侯爷!”
一个头发散乱、满脸泪痕的女子,连滚带爬地从甬道深处冲了出来,几乎是扑倒在他脚边,死死抓住了他的袍角,力气大得惊人。
文许言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骇得倒退一步,险些摔倒。
他定睛一看,认出是负责照料鹿鸣的奶妈春英。
“嚎什么!成何体统!”文许言又惊又怒,厉声呵斥,心头那股无名火“腾”地一下窜起老高。
今日的种种不顺,仿佛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
春英被他吼得一哆嗦,却依旧死死抓着不放,涕泪横流,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是…是大少爷!大少爷他…他哭昏过去了啊!怎么都叫不醒!脸都青了!侯爷,你快去看看呐!”
“鹿鸣?”文许言脑子里嗡的一声,像是被重锤砸中。
那个怯生生、总爱躲在他身后的小小身影猛地清晰起来,一股冰冷的恐惧瞬间攫住了他,压过了所有的烦躁和怒火,“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会哭昏过去?刘姨娘呢?赵姨娘呢?都是死人吗!”
他一把甩开春英的手,拔腿就往鹿鸣的东跨院跑,脚步踉跄,哪里还有半分平日里的从容。
东跨院里更是乱成了一锅粥,几个奶娘和丫头围着小小的拔步床,个个脸色煞白,手足无措。
鹿鸣小小的身子蜷缩在锦被里,一动不动,小脸泛着一种不祥的青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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