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许言终究还是心软了一些,此时的他,再没有了当初的愧疚,当初他只要看到杨青青为了融入侯府变得谨小慎微,还会有一丝的不忍。
如今这种感情早已经被生活磨灭了,但他心里还有一根柔软的弦,提醒他不能做得太过分了。
文许言没有再说要走的话了,他掰开杨青青的手,冷声说道,“把手放开,我不走了,但你也别闹了,我明日里还有事情。”
杨青青见文许言这样说,立刻松了手。
不过气氛在这时显得格外的凝重。
杨青青还想说些什么,可看到文许言冷漠的态度,也只好作罢。
杨青青的心空得就像有一个洞,什么都填不满。
她看到桌上摆着的茯苓糕,轻轻叹了一口气,为了让他开心,她巴巴的到厨房里向刘嫂子请教了一下午,可此时,他一口都没有动。
从前自己那般任性,文许言多么有耐心,这才过了一年有余,那些耐心就凭空消失了吗?杨青青在心里问了一遍又一遍。
她听我说过,文许言喜欢吃茯苓饼,她便记在了心里,时刻想着亲手去做给他吃。
她以为只要抓住男人的胃,就抓住了男人的心,可她却忘了一件事情,男人的胃也是随着喜好而流动的。
她想把文许言再次拉到身边来,重续当初的恩爱。
什么芳儿、彤儿都是过去式,眼前人,才是最真实的。
可是,可是,这情况好像不受自己控制,文许言并没有要坐下来聊天的意思。
杨青青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任由他去了。
第二天秋叶过来给我汇报了昨日的情况,说文许言昨日回来后,冷得像冰块。
等文许言走后,杨青青忍不住吐槽了几句,这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
我忍不住笑了,说道,“还能怎样?女人每个月有排泄的渠道,男人可没有,不作一下,他们也难受啊。”
我说完后,丫鬟们都笑了。
“夫人,总说这些村话取笑。”
“你就说,我对不对吧。”我笑着说道。
大家在我屋里闹了一阵便各自散了,很快一天就过去了。
夜色浓稠如墨,重重宫阙在月光下投下巨大而沉默的暗影。
春儿坐在值事房窗下,面前小几上摊着针线篓和一盏如豆的油灯,白日里那枚粗陋的香囊被她放在灯下,昏黄的光晕柔和了布料本身的粗劣,却将那扭曲的针脚和鸳鸯的古怪形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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