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休息了一整日,精神好了许多,下午更是强撑着把昨日未完工的袜子绣好了。
“主君,你回来了?”杨青青迎上来,声音带着刻意的温软,伸手去解文许言披风的系带,动作温柔体贴。
“嗯。”文许言应了一声,由她伺候着,“今日歇得可好?”
“好得很,”杨青青仰起脸,努力绽开一个俏生生的笑容,眼波流转,试图将那日里积攒的思念和委屈都化作风情。
“就是想主君了,主君想我没?”
文许言看着她刻意讨好的神情,心头没来由地一阵烦腻,这娇嗔的姿态,曾几何时也让他觉得新鲜有趣,甚至愿意耐着性子哄一哄。
可如今,看着这相似的眉眼刻意做出的表情,却只让他想起另一个人。
一个杨青青永远无法企及、也无法替代的人,有些人因像而得到眷顾,却也终将因像而时刻引燃厌弃的火星。
杨青青浑然未觉他情绪的低落,替他脱下外袍挂好,目光习惯性地落在他腰间,那里空空如也。
她脸上的笑容凝滞了一瞬,声音也绷紧了:“主君,我给你绣的香囊呢?”
“香囊?”文许言低头瞥了一眼甚在意,“不就在那儿吗?”
他伸手往腰间习惯的位置一摸,空的。
“没有呀?”杨青青摊开手,掌心空空,语气已带上了质问,“你掉了吗?”
“哦,”文许言收回手,语气平淡无波,仿佛丢的不过是一粒尘埃,“许是掉了吧。”
这轻飘飘的态度瞬间点燃了杨青青压抑的委屈和怒火,“你怎么能把它弄掉呀!那是我熬了大半个月,手指头扎了好几个眼儿才绣出来的第一个成品!你怎么能……”
她声音拔高,带着哭腔,伸手就去抓文许言的胳膊。
文许言眉头骤然锁紧,手臂下意识地一挣,拂开了她的手,“我也没叫你绣,是你自己愿意绣的。”
这句话像一盆冰水,兜头浇在杜杨青青心上。
她僵在原地,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胸口剧烈起伏,一口气堵在喉咙里,噎得她眼前发黑。
“主君!”她几乎是尖叫着出声,带着被彻底辜负的绝望,“那是心意!你懂不懂什么叫心意啊!”
“就一个香囊而已,”文许言看着她激动的样子,不耐达到了顶点,语气越发冷硬,“我明儿赔你十个。”
“那是我送你的!一针一线都是我的心血!你拿什么赔我!拿什么赔!”杨青青的眼泪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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