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只有醉了,才会说出心里的话,他心心念念的人,一个叫芳儿,一个叫彤儿,在睡梦中,他都没有忘记她们,那她杨青青又算什么呢?
他滚进粪桶,没人愿意伺候他,是她杨青青不顾忌臭味,为他烧水洗浴,酒醉了,谁都嫌弃,只有她不嫌弃,可终究还是捂不热这块冰冷的石头。
杨青青整夜没睡好,心里五味杂陈。
一夜也过得很快,天亮了,晨光熹微,透过窗棂洒在了青砖地之上。
文许言是被窗外聒噪的鸟鸣吵醒的,宿醉后的头痛得像有锤子在脑子里敲打着,他皱着眉睁开沉重的眼皮,茫然地看着头顶熟悉的帐幔,一时想不起自己身在何处。
鼻端萦绕着一股淡淡的、熟悉的馨香,不是昨夜那浓腻的脂粉味了。
他撑着沉重的身体坐起来,一眼便看见趴在床沿上睡着的杨青青。
她侧着脸,眼下有着明显的青影,眉头在睡梦中也不安稳地蹙着,一只手还无意识地攥着他中衣的一角。
文许言的目光掠过她疲惫的睡颜,并无多少触动,他掀开薄被,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地砖上,宿醉后的喉咙干得像要冒烟。
他下床的动作惊醒了本就睡得不沉的杨青青,她猛地睁开眼,见文许言已然起身,慌忙地站了起来,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她柔声说道,“侯爷醒了?头可还疼?我……我去给你倒水!”说着便手忙脚乱地去倒茶了。
文许言没看她,只皱着眉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脖颈,目光漫不经心地扫过床榻。
昨夜醉得厉害,衣衫凌乱,他弯腰,想找双袜子穿上。
杨青青端着茶杯快步回来,恰好看到他低头寻袜的动作,她心下一动,强压下昨夜那声“芳儿”带来的刺骨寒意,脸上挤出一个带着点期待的笑容,声音也轻快了几分,“侯爷,你找袜子么?昨儿我……我正好新做了一双,你试试?”
她快步走到一旁的衣箱前,从里面捧出那双深蓝色的新长袜,针脚细密,叠得整整齐齐。
文许言接过袜子,入手是略硬的棉布质感,他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没说什么,随意地坐在床沿,低头去穿了。
杨青青紧张地看着他的动作,只见他刚将一只袜子套到脚上,脚趾在袜筒里动了动,眉头便拧得更紧,他动作一顿,竟直接将那只刚穿了一半的袜子又褪了下来,捏在了手里。
“这粗硬东西,穿着可真不行,”他的语气平淡,带着刚醒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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