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错了,今后孩儿谨记乳母教诲,乳母不要再生气了,免得伤了身体……”说了一半,陆文龙偷看了一眼张氏,接着又道:“乳母继续赏花,孩儿告退。”说完转身回房了。
吃过晚饭,梳洗完毕,陆文龙躺在床上,不觉想起一些事来,为什么自己每次提到为国效力时乳母都百般阻拦?为什么自己每次要助父王攻宋时乳母都十分气愤?为什么自己一说到生父生母时乳母总是面色伤感,情不自已?这究竟是为什么?
隐约中陆文龙觉得乳母的这种反应似乎和自己的身世有关,可父王告知了自己的身世,而最清楚他身世的乳母却从不提起,陆文龙左思右想也是毫无头绪,辗转反侧直到深夜才渐渐睡去。
第二天日晒三竿,陆文龙也没出屋。这时,芯草推门进来了,见陆文龙睡得正香,笑着摇了摇头,走上前来,轻轻的坐在床边,深情的看着他,许久,窃窃道:“年幼时你整日跟在我身边,说是要保护我一辈子,如今你长大了,只怕是不记得当年说过的话了……”,说话间,芯草的眼睛有些湿润,她双手温柔的抚摸着文龙的手,“你一夜不归,也不想人家有多担心……”
“当当当!”屋外突然有人敲门,芯草将陆文龙的手臂慢慢的放在被窝里,掖了掖被角,起身走出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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