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的外客罢了,如果你认不清自己的身份,这崔府也就不必待下去。”
崔穆亭冷声冷气的怒吼,看着苏拂衣的眼神带着一丝怨毒。
“平日里你在崔府的言行举止,我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现在濯雪归家,你若还管不住那张嘴……”
崔穆亭的话说到一半,便恶狠狠地瞪着苏拂衣,警告她不要乱说话。
苏拂衣捂着脸眼神悲切地望着崔穆亭,梨花带雨地小声抽泣着。
她怯生生的模样,像一只受了惊的猫儿,无助地往崔穆亭的身后靠。
却被他无情地推开,就连万氏也对她避若蛇蝎,仿佛刚才她对江濯雪发难的事从未发生过。
“是拂衣不好,我不该说姐姐的,还请姐姐原谅。”
苏拂衣低垂着头,眼眸中被浓浓的怨毒所占据。
江濯雪不在的这段时间里,苏拂衣在崔府被人恭敬地称呼夫人。
就连万氏和崔穆亭也默认了崔府下人的这一举动,崔穆亭更是透露出要把她扶正的想法。
可现在江濯雪一回来,崔穆亭就把她当作一个可以讨好江濯雪的工具。
苏拂衣心中的愤恨越发强烈,就因为江濯雪是侯府嫡女,又有一个将军兄长撑腰吗?
而她克死丈夫,还带着一个半大小子,就要永远做一个见不得光的外室?
不,她甚至连外室都不算,而是以故人遗孀之名勾引有妇之夫的下作玩意。
苏拂衣不甘心自己永远都要顶着这个头衔过日子,她的孩子甚至连一个正儿八经的身份都没有。
“崔府今日可真是热闹啊。”
就在几人剑拔弩张的时候,门口传来一阵讥笑声。
江濯雪抬头看去,竟是萧霁衍。
萧霁衍慢条斯理地走过来,他身后的庞墨端着大大小小的檀木盒子跟随左右。
萧霁衍在首位坐下,把玩着手上的玉扳指,声音轻挑。
“崔院判白日里在侯府长唱了戏,晚上又在家里搭了一个戏台子,真是好雅兴啊。”
萧霁衍在江濯雪身上扫了一眼,随后落下哭的梨花带雨的苏拂衣身上。
“崔院判这是在唱,妾室欲擒故纵,欲把正妻之位占为己有的戏?鸡飞狗跳的样子,可真是有趣啊。”
萧霁衍轻笑出声,眼中的嘲讽毫不掩饰地流露出来。
崔穆亭面色一变,却不敢对他有任何反驳。
白日里在侯府门口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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