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霁衍低垂着头轻笑出声,笑得身子微微颤抖,他伸出食指摩挲在鼻尖,讥讽地说着。
“宁大人是陛下钦点下江南的朝廷官员,如今学士之位空悬,宁大人在民间考察民生近况,有着学士的举荐,你们又怎知他当不得?”
崔穆亭被萧霁衍透露的消息震惊得一时间说不出话来,那个在江怀瑾寿宴上给吏部送礼的状元郎不过是一个绣花枕头。
他凭什么与自己争这个位置,论资历,他崔穆亭上有治国策略,下有为民方针,哪一点不比他强。
萧霁衍走到崔穆亭身边,伸手拍拍他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道:“各位大人句子饮酒作赋,有些话还是烂在肚子里的好,免得惹祸上身。”
全场鸦雀无声,各位宾客们面面相觑地向崔穆亭投去异样的目光,在萧霁衍离开后,不少人都交头接耳的小声嘀咕。
崔穆亭感觉天旋地转,那些话就像佛经一般围绕在他周身,一遍遍地敲击在脑海中。
——
宴席上。
重明郡主看向对面的穆心兰与江濯雪两人说说笑笑的,时不时的掩嘴轻笑。
她想起今日特意让人把赵文威引到竹心池对面饮酒后,特意化了一个泪妆,确保自己足够柔弱惹人怜惜后这才假装落水。
只要赵文威跳水救人,他就一定会看到自己的身体,到时候她再上演一出苦肉计,就算穆心兰再不愿,也只能接受这个事实。
届时她再让父王去皇上面前求一个封号,穆心兰是正妻又如何,照样要给她行君臣之礼。
重明郡主想到这里,看向穆心兰的眼神变得十分怨毒,她冷笑一声,声音尖锐的说道。
“宴会还得有舞蹈助兴才像样啊,”重明郡主嘴角勾起怨毒的笑容,目光直直地锁定在穆心兰的身上。
在场女眷们见此面面相觑,今日乃是学士的致仕宴,因此并未准备歌舞助兴。
重明郡主冷冷地盯着穆心兰,就像一条伺机而动的毒蛇。
“听闻将军夫人出生名门望族,自幼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尤其是跳的一支好舞蹈,连宫中的舞姬都比不上,不如今日就由你跳一支舞来助兴。”
穆心兰闻言满目诧异地抬头看向重明郡主,眸中含泪的模样,让人忍不住心疼。
在本朝,只有上不得台面的下九流的舞姬才会给人跳舞助兴。
重明郡主不仅叫穆心兰上台表演,甚至还将她与舞姬相提并论,这无疑是在羞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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