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崔穆亭恰巧升任院判,怎么说也算崭露头角的新人,全朝廷上下无数双眼睛都盯着他,等着他犯错。
崔穆亭与苏拂衣脸色惨白,怎么也想不到一向沉默内敛的江濯雪怎么会说出这些话。
崔穆亭脸色阴沉:“小孩子开玩笑……”
“玩笑?你们应该庆幸我没事,孩子若有个三长两短,我定要将他告到衙门!”
江濯雪嗓音冷得彻骨,还故意摸着平坦的小腹。
孩子没了,但她暂时不会告诉这些人,有这孽种,明面上还能帮她几分用处。
江濯雪幽幽看了昭儿一眼,那小娃打了个哭嗝,竟然硬生生把声音咽了下去。
“还在这愣着做什么?都给我出去!”她语气寒肃,令人不寒而栗。
崔穆亭从未在她这受过这种气,当即冷道:“放肆!有你这样对夫君说话的吗?”
江濯雪勾唇,意有所指:“夫君当真甘心在他们那里留下把柄?”
崔穆亭脸色铁青,默了好久,才一甩衣袖离开,少妇怨憎地瞪了江濯雪一眼,也抱起孩子匆匆离开。
屋内顿时清净许多。
江濯雪闭了闭眼。
苍天有眼,给了她重新来过的机会。
想到这,江濯雪眼中划过一抹锐光,吩咐道:“青梅,磨墨。”
站在一旁的青梅先是一愣,下意识询问:“夫人要做什么?”
江濯雪呼出一口气:“写家书。”
这三个字一出,从小一起长大的陪嫁丫鬟倏然红了眼:“夫人,您终于想通了……”
江濯雪闭上眼睛,眼眶酸涩。
上一世,她为嫁入崔府,硬生生与侯府爹娘大哥断绝关系,爹爹被她狠狠伤心,到死都不让她再进门,这一次重生,她不仅要复仇,还要修复与爹娘的感情。
再过不久便是父亲生辰,想消除隔阂,就从生辰宴开始算起。
青梅抹了抹泪,欣喜去拿纸笔。
江濯雪洋洋洒洒写了两页,刚一停笔,却意外瞧见桌案上的信封。
上面留有鲜红印章,赫然刻着一衍字,乃是齐国摄政王名讳。
江濯雪拿着信件,目光幽远。
她师从神医,从小便尝百草治百病,一个月前,她得知有孕,前往普陀寺还愿,却意外救了权倾朝野的摄政王。
上一世他也曾来信,可江濯雪并未放在心上。两年后,因崔穆亭犯了死罪,她拿着信物前去王府求情,男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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