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此刻装着琥珀色的酒,酒面漂着的桂花,是在婺源花田捡的落英。
「敬二月的烟火,」骆梓淇端起碗碰了碰她的,米酒的甜混着桂花香涌进鼻腔,「从南京的糖芋苗到江西的芥菜糊,每个味道都像个驿站,让我们知道,人间值得慢慢走。」镜头在此时切入混剪:她蹲在各地摊前的背影依次闪过,最后定格在围屋天井——老奶奶往她手里塞艾米果的瞬间,阳光穿过天井的飞檐,在两人交叠的手上,落下温柔的影。
手账最后一页贴着二月所有城市的门票根,拼成扇形,中间是幅简笔画:房车停在花田边,两个小人举着粗陶碗碰杯,碗里画着油墩子、糖芋苗、臭鳜鱼、芥菜糊的轮廓,旁边写着:「二月味觉小结:味道是时光的『显影液』——上海的鲜、南京的甜、安徽的『矛盾香』、江西的『山雾味』,原来每个城市的性格,都藏在舌尖的褶皱里。而我们,有幸做了『味觉的拾荒者』,把人间烟火,酿成了手账里的诗、镜头里的光。」
四、边境风里的「三月预告」
凌晨的边境风掀起手账纸页,「三月初六」那栏的字迹在星光下微微发亮。李可佳望着车窗外的界碑,忽然想起在宏村鱼铺老板说的「下次来留鱼」、围屋老奶奶说的「常回来食粿」——这些带着温度的邀约,让「离开」不再是终点,而是「重逢」的伏笔。
「三月去湖南吃辣,」骆梓淇指着导航屏幕笑,路线穿过罗霄山脉,「听说长沙的臭豆腐要配香菜,衡阳的鱼粉得用柴火灶熬汤……」他忽然看见李可佳指尖在碗沿画圈,粗陶的手工痕划过指腹,像在触摸过去的时光——那些沾着面粉的清晨、蹲守烤炉的午后、被陌生人拽进厨房的黄昏,此刻都在米酒的暖里,酿成了「继续出发」的勇气。
储物格里,各地的「味觉标本」轻轻碰撞:腌菜陶罐蹭到了芥菜干的纸包,荷叶绳扫过粗陶碗的金边——不同的香气在狭小的空间里相遇,却奇妙地融合,像他们走过的城市,在时光里彼此重叠,最终变成属于他们的「独家风味」。而那对粗陶碗,此刻盛着的不止是米酒,是二月的总结,更是三月的期待——期待在湖南的辣里,遇见新的烟火,新的人,新的「被味道记住」的瞬间。
夜风掀起窗帘,远处的界碑在夜色里若隐若现,像个温柔的分隔符——分隔开二月的「遇见」与三月的「未知」,却让每个「路过」,都成了「带着温度的延续」。李可佳靠在座椅上,指尖还沾着米酒的甜,忽然觉得,所谓「味觉小结」,从来不是结束,是把走过的路、尝过的味、遇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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