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苦,秋天能收成甜。」陈婶往她碗里添了勺腌菜,深绿的菜叶脆生生的,「你们拍的这些,要是能让城里娃知道,春天不止有花,还有泥土里的味道,就好了。」
骆梓淇镜头扫过餐桌:粗陶碗在花穗间摆成弧线,李可佳的指尖沾着没擦干净的菜泥,正指着远处的黛色山影——那里有白墙黛瓦的村落,炊烟正从马头墙后升起,像给春天的画布,添了笔流动的墨。字幕条在屏幕闪过:「春天的味道,藏在弯腰采菜的剪影里,在石磨转动的吱呀声中,更在彼此抹花脸的笑靥间。」
四、暮色里的「花田注脚」
深夜的房车停在花田中央,车载手账桌上摆着晒干的芥菜叶、陈婶送的石磨模型,还有张沾满菜泥的合照——李可佳举着木勺比心,骆梓淇脸上的绿泥被夕阳染成金色,身后的花田在暮色里渐次暗去,唯有他们的影子,被拉得老长,落在芥菜糊的碗沿。
「你说,为什么春天总让人想『记录』?」李可佳摸着围裙上的菜泥笑,指尖划过手账里的芥菜糊速写,「是因为花开会谢,菜香会散,唯有镜头和文字,能把春天的『鲜活』,变成永远的『现在时』。」
骆梓淇翻开相机相册,调出白天拍的延时摄影:从晨露凝结到夕阳沉落,油菜花穗始终在风里摇晃,李可佳采菜的身影穿插其间,像枚会移动的「春天书签」。忽然发现,所谓「春天的味道」,从来不是单一的苦或香,是芥菜叶上的露珠、石磨缝里的菜泥、彼此脸上的笑纹,是「把平凡的时光,过成值得定格的瞬间」的勇气。
手账最后一页贴着油菜花标本、芥菜糊的碗贴,还有段小字:「今日在花田深处懂得:春天的味道,是芥菜的清苦与蒜末的热烈相遇,是石磨的厚重与菜泥的柔软共生,更是你我在花海里胡闹,把『劳作』变成『游戏』的默契——原来最好的春天,不在滤镜里,在沾着泥土的指尖,在混着菜香的笑,在『认真浪费时光』的每个刹那。」
车窗外,花田在夜风里发出「沙沙」响,陈婶家的灯还亮着——她正往陶罐里装新腌的芥菜,木勺碰着罐壁的声音,像在给这场「春天的味觉之旅」打节拍。骆梓淇关掉车内灯,借着月光看见李可佳靠在座椅上睡着了,手里还攥着半根芥菜茎,指尖的绿泥在夜色里泛着微光——那是春天的印记,是时光的印记,更是「与彼此共赴四季」的印记。
下一站的导航指向江西景德镇,屏幕上的路线穿过花田小径。李可佳在睡梦中动了动,手账从膝头滑落,「婺源·春天」那页的纸角扬起,油菜花标本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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