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退了,剩下的都是『清鲜』。」王阿婆往她手里塞了把刚炒好的毛峰,干燥的茶叶在掌心发烫,凑近闻,是雨后竹林的清、晒谷场的暖,还有炭火灶的烟火气。李可佳把茶叶夹进手账——牛皮纸页间立刻染上茶香,混着围巾上的「臭香」,竟成了独特的「石潭气味标本」。
三、晒秋竹匾旁的「味之握手」
傍晚的晒秋场铺满竹匾,金黄的玉米、暗红的辣椒、深褐的腊肉,在夕阳里摆成美丽的图案。李可佳蹲在腊肉匾旁,看王阿婆切茶饼——圆形的茶饼裹着芝麻,掰开后能看见细碎的茶叶末,混着猪油的香,和晒了一天的腊肉味撞个满怀。
「尝尝看,茶饼配腊肉,是咱山里人的『下午茶』。」王阿婆递过一块茶饼,芝麻香混着炒茶的焦香,咬下时酥脆掉渣,内里的茶叶末在舌尖泛开清苦,却被腊肉的咸香立刻中和——深褐色的腊肉片油润发亮,咸鲜里带着烟熏味,配着茶饼的清香,像山与水在嘴里握了手。
骆梓淇支起三脚架拍全景:晒秋场的竹匾在夕阳下铺成彩色的毯,李可佳坐在竹凳上,手里的茶饼咬了半口,腊肉油星沾在嘴角,身后的王阿婆正往竹匾里翻晒茶叶,竹耙划过的痕迹,像在大地上写一首关于「山水」的诗。镜头拉近,她忽然指着茶饼笑:「你看,茶的清苦是『山的棱角』,肉的咸香是『水的温柔』,合在一起,刚好是『山水相和』的味道。」
四、围巾与手账的「气味和解」
深夜的房车停在石潭村头,车载手账桌上摆着刚炒的毛峰、王阿婆送的茶饼,还有块用荷叶包着的腊肉——油脂透过荷叶渗出来,在包装纸上印出深褐色的斑,像幅天然的水墨画。李可佳捧着茶杯,看热气在车窗上凝成雾,忽然想起白天被骆梓淇围巾裹住的指尖——那时嫌弃的「鱼腥味」,此刻竟成了「烟火气」的注脚。
「其实围巾的味道挺特别的,」她忽然把围巾凑到骆梓淇鼻尖,茶香混着臭鳜鱼的「臭香」,还有他身上的皂角味,「像把宏村的水、石潭的山,都织进了毛线里。」骆梓淇笑了,指尖划过她手账里夹着的茶芽——叶片边缘的锯齿还带着炒茶时的焦痕,旁边贴着张晒秋场的速写,角落里画着个戴围巾炒茶的小人,围巾角飘着两条「气味线」:一条标着「臭香」,一条标着「茶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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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账最后一页贴着采茶的竹篓照片、茶饼的包装纸,还有段小字:「今日懂得『味的辩证法』:咸香的腊肉不抢茶香,反让茶的清苦更动人;带着鱼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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