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鬼火炼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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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楚逸急忙收功。

"无妨..."她强撑着站起身，却一个踉跄向前栽倒。

楚逸眼疾手快将她扶住，两人四目相对，近在咫尺。那一刻，他分明看到她眼中冰封的情感出现裂痕，流露出久违的柔软。

"你的封印..."

"正在瓦解。"慕清雪轻叹，"冰魄封魂术一旦出现裂缝，就会加速崩溃。"

楚逸心头一紧："会有什么后果？"

"情感回归，记忆重组。"她试图挣脱楚逸的怀抱，却使不上力，"可能会...变得不像我自己。"

营地方向传来脚步声，慕清雪突然紧张起来："别让他们看到我这样..."

楚逸会意，扶她到附近一棵古树下休息。月光透过树叶间隙，在她脸上投下斑驳光影。此刻的慕清雪褪去了平日的清冷，多了几分脆弱与真实，反而让楚逸心跳加速。

"其实..."他鼓起勇气，"我更喜欢现在的你。"

慕清雪微微一怔，眼中闪过复杂情绪："你根本不知道真实的我是什么样子..."

"那就让我了解。"楚逸认真道，"不只是作为太虚圣女，而是作为慕清雪这个人。"

夜风拂过树梢，带来远处夜枭的啼鸣。慕清雪沉默良久，终于轻声开口："三百年前，我亲手杀死了自己最爱的人。"

这句话如惊雷炸响，楚逸一时不知如何回应。

"他是太虚门最杰出的弟子，也是...幽冥界安插的卧底。"慕清雪目光悠远，仿佛穿越时空，"当真相大白时，他本可以逃走，却选择死在我剑下。"

楚逸心头一震，突然明白为何她对情感如此抗拒。

"他说...唯有这样，才能偿还对我的欺骗。"一滴晶莹泪珠滑落脸颊，在月光下熠熠生辉，"从那以后，我就将这段记忆连同情感一起封印了。"

楚逸鬼使神差地伸手，轻轻拭去那滴泪水。指尖触碰她脸颊的瞬间，心火相连的通道自动开启，一段记忆碎片不受控制地涌入——

雨夜，悬崖边。

年轻的慕清雪手持长剑，剑尖抵在一个白衣男子心口。男子面容模糊，却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

"动手吧。"男子声音温柔，"这是我应得的。"

"为什么..."慕清雪的手在颤抖，"为什么要背叛太虚门？"

"因为我本就是幽冥界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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