沪市七月的蝉鸣裹着热浪扑进程氏集团顶层办公室,程晏深机械义眼的红光在财经新闻页面上跳跃,屏幕里 “程氏集团总裁与萧氏千金订婚宴” 的标题刺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照片中萧绾绾戴着三克拉钻戒依偎在他身侧,而此刻真实场景里,她正翘着腿把玩平板电脑,红色美甲重重敲在屏幕上:“明天头条就要发我们在巴黎拍的婚纱照,程总配合演足二十四小时,我就告诉你俞小晚的下落。”
金属指节捏得真皮座椅发出细微的呻吟,程晏深的思绪突然被拉回三年前的时空乱流。那时俞小晚消失前最后一个吻带着星语花的甜腥,她脖颈处尚未完全消退的双生标记在混沌光芒中忽明忽暗:“等一切尘埃落定...” 画面一转,他又想起更早之前,在孤儿院的那个雨夜。他第一次见到蜷缩在角落的俞小晚,她抱着膝盖抬头望向他,眼睛里映着窗外的雷光,像两汪盛着碎星的湖泊。当时他弯腰捡起她脚边的血玉戒,却不知这枚戒指会成为两人命运的枷锁。
“程总在想未婚妻?” 萧绾绾突然倾身,香奈儿五号的气息混着她刻意压低的声音,“热搜已经爆了,俞小晚的粉丝正在扒你所有黑料。” 她调出微博界面,满屏 “程晏深渣男” 的词条里,一张三年前俞小晚戴着血玉戒的旧照被顶到榜首。程晏深的机械心脏突然漏跳一拍 —— 照片背景里,孤儿院的青铜镜边缘隐约可见星图罗盘的纹路。记忆再次闪回,他记得俞小晚曾指着那面镜子对他笑:“你看,镜子里的我们,像不像能并肩对抗全世界?”
与此同时,城西老城区的菜市场蒸腾着烟火气。俞小晚戴着宽檐帽低头挑选番茄,婴儿车里的俞星澈突然拍着围挡:“妈咪快看!会发光的蝴蝶!” 几只光蝶掠过菜摊,翅膀上流转的荧光在地面投射出微型齿轮图案,这让她想起在古墓里看到的初代双生花记忆。而更久远的回忆也随之涌来,她想起和程晏深在神树核心并肩作战的时刻,他将自己的机械心脏核心塞进她掌心:“活下去,为了我们的...” 那时他的眼神炽热而坚定,仿佛能融化世间一切黑暗。
“小澈别闹。” 她用湿巾擦去孩子嘴角的奶渍,瞥见不远处有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正在偷拍。对方发现被察觉后迅速转身,衣领下露出半截莲花状纹身 —— 和三姨太虚影的印记如出一辙。俞小晚攥紧购物袋,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自从搬离程氏安排的公寓,这种若有若无的监视就从未停止过。恍惚间,她又回到了刚认识程晏深的时候,那时他总默默派保镖保护她,还嘴硬道:“只是不想集团继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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