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干扰建议、及密道可能延伸至地下废井的推测。
这一页,将成为她传递出的第二份情报。
她翻书时将其折成七层,封入特制空心书脊——
这是她早已准备的道具,装作一本残旧的《郡志集残》。
她从容地收拾好笔墨纸砚,又翻查几页做出注解。
确认身后无人后,悄然将此书掖入袖中,转回苑中。
日头已升,光线穿过回廊木窗,在地上映出斑驳碎影。
苏浅浅回到梅亭,点起香炉,取出那只被她暗中驯养的小信鸽。
信鸽双翼已被她剪羽,不足飞远,只能滑翔至内院墙顶。
她打开袖书,将密卷藏入鸽足缚带内,再轻轻托起放于窗台。
“去吧。”她轻声。
信鸽扑棱着翅膀,掠出亭外,在空中划出一道斜线。
穿过梅林苍影,落入远方的松树密枝之间。
她望着那方向良久,才慢慢坐回原位,闭上双目,指尖仍微微颤抖。
她知道,这一次若被发现,她便将彻底失去行动自由。
可她也明白,如今的她,已不再只是一个深宫小女官。
她是北荒的眼,是宁凡的信,是这场棋局中至关重要的一颗“潜子”。
寒风再起,香烟袅袅,她的身影孤独地倚在梅亭中。
犹如风雪中绽放的白梅,明艳而绝绝。
西境边陲,天色如墨未落,黄沙裹地,空气中弥漫着腐草与铁屑的混合气息。
远处山势逐渐开朗,官道从断崖边蜿蜒而上,直通宁昭驻扎的要塞。
数百顶战帐列于官道两侧,地面杂陈干草与马粪,尘土被晚风吹成一片灰色迷雾。
而在最高处——宁昭的帅帐——帐中灯光昏暗,围着的是一桌大沙盘。
石灰细沙描画出城墙与地势轮廓,象征着西境防地的每一处细节。
宁昭眉目深沉,手持玄铁短剑反复划过沙盘一处峡谷入口。
眼中时而闪过焦灼,时而凝结冷色。
他身着披肩银甲,即便在沙盘前也未曾卸下
侧边堆着三杯未动的清茶,不见热气。
帐中,幕僚低声禀报:“秦军前锋云梯部队已抵达战线上。
下属‘陷阵营’精锐将在三刻后开始冲击主壁……”
话音未落,一阵脚步盈帐,急报传来:
“将军,攻势已起!云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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