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盼春的关系而觉得不好意思。
她一直都知道,迎春和盼春都是很聪慧的女孩,有时候她会想,如果迎春是韩家的小姐、如果盼春是韩家的小姐,是不是就能帮更多人,她不及她们,有时候一件事要好几天才能给予别人答复,而问过迎春盼春很快就会得到一个好的方法。
“迎春,你不用自责,你是个好女孩,即使是冤枉了盼春,也是该我去道歉,你说这些只是为我好,如果真是顾玄卿的错,他也要负责。”
迎春点点头:“夫人,那我先出去了。”
她一出门就在想应该怎么去盼春的房里,又该做些什么才能显得正常,虽然和盼春是朋友,但因为那个白纸包的缘故,她还是更怀疑盼春。
老爷和夫人的感情一向很好,老爷对她们也是一直谦逊有礼,从容有度,她没看出老爷喜欢盼春的苗头。就算老爷刚刚说的真的是假话,他酒醉后和她当时闻到那个味道的反应也是差不多的。
那个抽屉也很可疑……一般关是不用太大力的,有缝隙、会回弹,不是力气太小就是用力过度,如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什么要用那么大的力气?如果是力气小,大概是生了病,但那个纸包也不像是治病的药物。
当时还有首饰压在上面,也不像是自然而然的“压”,反而像欲盖弥彰把首饰从边上刨到纸包上,看着乱乱的。
她越想越怀疑,又觉得是自己疑心太重把盼春想成坏人,迎春摇摇头,快到盼春的那儿了,希望不要被看出来。
迎春到的时候盼春还在床上躺着,她急急地跑过去,扶着盼春问了几句——她也是真的有点担心盼春。
那个首饰盒现在关得好好的,扫视周围也没看见那个白纸包,丢了?用完了?还是就是盼春的药?迎春不死心,出门装了壶热水回来给盼春喝,又说了些关心的话,盼春看起来很虚弱,也绝口不提昨天的事。
等到盼春在床上翻了个身,她借机去到梳妆台处拿梳子,轻轻地给抽屉开了一个缝。
没有。
柜子上没有,桌子上没有,水壶里没有……应该也不在衣服里。
没看过的只有柜子,但一开始就没放在柜子里,应该也不会等到事后再放。
帮盼春梳好头发,盼春却握住她的手,低下头声音透着一股虚弱:“夫人…夫人知道了吗?”
“夫人知道了,”她拍拍她,“但我相信夫人会替你着想的。”
见盼春的样子的确虚弱,她也不再打扰,也觉得自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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