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一个个的摇着脑袋就跑远了。反倒是木婉清一口就答应下来。
“你这画,若拿到城镇去卖,也能换几串铜板呢。”收好画卷后,木婉清还不忘点评一二,再加以调侃,“不过,你若觉得自己不是画画的料,或许可以再找石姐姐和李大哥学学?”
“那还是算了……”对于养花唱戏和看书辩经这些技艺,张坤既不感兴趣,又觉得在现代也没啥用,直接就没去学习。
两人说话之间,今日在旁观摩的苏星河见状,缓步走来:“掌门何必气馁?逍遥派技艺博大精深,哪怕只是些许微末杂学,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够掌握的。从咱们师父开始,到我那八个不成器的弟子,哪一个不是在各门学问上浸淫数十年之久?……就算以师父的天资卓绝,当年每一种技艺要想达到入门,也各自耗费了月余时间呢。”
张坤叹道:“我本来以为自己能够学得更快些,是我高估自己了。学习技艺,果然没有捷径能走。”
“其实,倒也并非完全没有捷径。这几日你已经学得基础,对各般技艺有了大致了解,若再有前人的体悟,自然可以比别人走得更快。”苏星河沉吟片刻,忽然道,“关于这些杂学的许多深奥典籍,还有师父他们的心得感受,如今应该都收录在师伯创立的天山缥缈峰灵鹫宫中……你是新任掌门,师伯对你应该不会为难,若真想研习那些杂艺,不妨去那里看看。”
“灵鹫宫?“张坤眼睛一亮,随即狐疑,“苏师兄,难道你知道灵鹫宫在哪里?你对灵鹫宫了解多少?”
“掌门师弟,你问过我的,我何敢骗你?……灵鹫宫的具体位置,我也只知在缥缈峰上,但天山群峰无数,实在难以确定。”苏星河摇头解释道,“当年我逍遥派在星宿海立派,师父那一辈三人也都在星宿海学艺成长。后来师伯与师父、师叔产生了分歧,师父虽得祖师遗命,接任了逍遥派掌门人,但却心中有愧,带着师叔一起搬到了大理无量山隐居,却把星宿海这片逍遥派祖庭留给师伯——我与丁春秋都是在星宿海被师父选中收为徒弟,结果没呆多久就跟着一起去了大理,因此丁春秋一直以为宗门神功绝学仍旧藏在星宿海。”
“不过,我侍奉在师父身旁的时间更长,却比丁春秋更加清楚——师伯性情刚烈,绝不愿受师父和师叔的馈赠,于是在他们南下不久,却自己带着人北上,在天山缥缈峰寻到一处荒废的遗迹,在那里修建起了灵鹫宫。”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其实师伯与师叔当年都钟爱师父,师伯哪怕北上了也念念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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