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就越危险,越容易死,每一次突破都是对自己的一次下注,所以苏成伤心,苏成怕,可是苏成又不能去拦着他,杨黛想做什么凭他又怎么拦得住。
以杨黛的境界来说,突破说是十死无生也不夸张了。
第一次喝酒的苏成喝了个死醉,他解没解愁不知道,反正王曲尘挺愁的。
因为她的辣子鸡凉了,苏成酒钱还没付,她还要背一个喝的连吐都止不住的四境武夫回房间,有什么办法呢,他是苏成啊,杨黛走了只有自己能背他了。
王曲尘也伤心,她其实和杨黛并不熟,杨黛在她印象里不过是一个来往神秘的高手武夫,一个漂亮的女人,苏成的姐姐罢了。
可是苏成很伤心,她也就很伤心。
没道理可讲的。
上了楼终于没吐了,她将他放在床上,为他盖好被子捻好被角,王曲尘坐了下来,天已经暗了。王曲尘却没点燃油灯,只是借着昏暗的窗外月光看着苏成。
桌子上还有冷了的辣子鸡和没喝完的小半壶酒。王曲尘尝了一口,吐了吐小舌头,不好喝,又苦又涩的。
好在两人都是少年郎,苦涩来的快去的更快。
苏成扶着额头床上爬了起来,不远处王曲尘正趴在桌子上睡着,小脸红扑扑的,旁边还有一个喝完的酒壶。
苏成小心翼翼的将她抱到床上去,将肚子盖好在关上窗。
其实以他们的境界哪里还会受寒感冒,只是这件事没道理可讲的。
浑身气血一阵,昨日的酒气就已经散了个干净,苏成得伤已经痊愈了,修为甚至更有进步,神通境的瓶颈将破未破,只差最后一下。
小心翼翼的将门关上,一楼早已经人满为患,小狐狸不喜欢这种环境干脆缩回了法宝之中。
武陵宗的升仙大会每百年举办一次,每次收徒十人,看悟性看根脚看出身。
更看缘分,更看心性。
苏成越过人群,走到小二为他留在边角的两个位子坐了下来,要了碗牛肉粉,旁边有人正吹牛吹得兴起。
“想当年上一次升仙大会的时候,我二舅奶奶的兄弟就来过,当年以位长老见我二舅奶奶的兄弟天赋异禀灵台之处一股金光直冲天际,当即就要收他为徒啊……”说到一半,那人忽然停了下来,哭诉道。“大家有所不知,我有个生病的妈,赌博的爸……”
众人先是一阵嘘声,叫骂声接着就是几粒碎银子丢了过去。
“讲你的,你妈的,废话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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