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眼神闪烁了起来,结结巴巴的继续说道
“父亲走后,我前往桃山修道,后来桃山宗有人对我意欲不轨,我害怕无比,从宗内跑了出来,想要向武陵宗寻求帮助,那人害怕事情败露,就伙同了陵长老来抓我,所幸有苏伯父所赠吊坠护体,这才逃过一劫。”
苏年的目光冷冷的扫了她一眼,王曲尘又急急的低下头去,不敢直视。
“那好,你先养伤,等你伤养好了我自然会派人送你去武陵,在此之前,我需要你教成儿修道,能教多少是多少,就当是作为交换了,可好?”
王曲尘点点头,默默地退了出去,只留下父子二人在房中,房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压抑无比的哽咽声。
“她似乎还隐瞒了什么。”苏成对父亲说道。
“这不重要,或者说这也是交易的一部分,桃山的法不是这么好学的,你今年才12岁,好好看,好好学就是了。”苏年的话语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组织语言
“你觉得王曲尘怎么样?”
“刚认识,也就那样吧。”
苏成摆了摆手,表示自己对那位王姑娘的第一印象并不怎么好。
“不,我不是问你这个,你觉得她长得怎么样?”苏年试探着问道。
“还行吧,不算丑。”
王曲尘本身长得是极好看的,皮肤又白皙,天然带有一种深闺小姐如幽兰一般的气质。只是苏成从小就含着金汤匙长大,俏丽可爱的丫鬟也见过不少,王曲尘今年也不过十五六岁,还没有长开,因此很难再觉得如何惊艳了。
苏年也有些无奈,转过身去,重新开始处理起了文书。
“我从明天开始安排你向她学法今天就破例休息一天,以后杨姨下午的炼体缩短一半时间,赵先生那里你以后也不必去了,你现在炼体正好登堂,字也认得,不会耽误太多。
再从我柜子上拿一坛上好的桃酿给钱除的送去,派个下人去就行。上次拜托了他一件事,说要送一壶酒给他。”钱除,就是昨天晚上被坏了好事那中年汉子,极爱喝酒,苏成平日都管他叫钱酒罐子。
苏成和父亲在一起时很少说话,更小的时候就是这样了,父亲很和蔼,对自己也很好,从没有打骂过自己,但是十多年来一直都很少有过什么交流。苏成有什么心事要办什么事往往都是告诉杨黛,苏年没有对他的安排也不会主动找他。
苏成挑了坛子酒送了过去,没有派下人,难得清闲,上午先找姓钱的听他吹牛逼,听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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