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国军队无论是装备还是士兵,都要远强于滇国。
在楚军厮杀之下,滇国士兵很快就被杀得丢盔弃甲,退入迷阵之中。
大将军冷笑一声,向身边骑着白马穿着黑白道袍的青年抱拳,恭敬说道:“有劳国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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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称为国师的青年手中一挥,一块方形罗盘浮现。
正是纵横地盘。
他摆弄纵横地盘,射出一道白光,原本遍布迷雾的迷阵,转瞬便被破开。
滇国士兵一看立身之所被破,惊骇欲绝。
“好儿郎们,建功立业就在此时,随本将军,杀!”
失去了阵法,滇国的士兵如待宰的羊羔一样任人宰割,大将军挥动长枪,狞笑着杀出。
滇国士兵再度败退,一路退至滇国关隘。
大将军早做了准备,让人将攻城器械搬出。
随着滇国大门被撞破,十万楚军杀入其中。
哀嚎声遍地,血液在暴晒下化作血色蒸汽,萦绕在黄天荡上空久久不散。
两国之战虽无修士对垒那般法术尽出,然,惨烈更甚,犹有过之!
陈良皱紧眉头,看着下方攻城略地。
忽然,他有所察觉,开启洞观法望去。
一人御剑疾驰,待看清黄天荡关隘被破,那人又急又怒。
“该死,怎会如此!”
他身着天罗服饰,目光冷峻,视线落在为首的楚国国师之上。
察觉到对方到来,楚国国师眉毛一挑,轻踏马背跃起御剑,青云直上,同样来到黄天荡上空。
“马兄,许久不见。”楚国国师轻笑,好似与老友打招呼,道,“不好好在滇国做你的国师,怎么有兴致来这边境苦寒之地?”
滇国国师马跃山愤怒道:“裴炬,你在装什么蒜?”
“天罗宗与太玄门互不相犯,你公然让楚国军队越境,是想要挑起两宗战争吗?”
裴炬不以为然,负手而立,说道:“此乃凡人之事,如何能上升至两宗交好?”
“哼,凡人?那我在边境布下的阵法怎么破了?”马跃山恨道,“若非你插手,区区凡人如何能破我的阵法?”
“这就是马兄不对了。”裴炬就等他这句话,淡然笑道,“我等宗门划分地界,有条约在前不得以修士干涉一国之事,你却设下阵法,让楚国军队屡次受挫。”
“马兄,是你有错在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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