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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浩继续带张璁往实验室里走,嘴里絮叨个不停,如同一个平时很少见人,难得碰到朋友后总想多说几句的工程师:“……最近唐先生病情愈发沉重,不过在他面前不需要避讳谈及病情,他这个人生性随和,也知道自己大限将至,不介意别人拿这种事开玩笑。”
张璁心想,他是不介意你开玩笑吧?
我去说……他能给我好脸色?
“对了秉用兄,我还没问你前来西山,具体是为何事?”
朱浩忽然想起什么,转过身问了一句。
张璁一怔,赶紧收摄心神:“是为议礼。陛下想为皇考加庙号,这些事……需要先行商议好,在下在翰林院中,也是负责这个的,其它事情很少过问。”
张璁之所以不甘心,还有个重要原因,那就是张璁没拿到他想拥有的权力。
就算现在有人巴结他,对他也没到诚惶诚恐的地步,他想一步步把朝政大权拿到手中,而他最近的目标是掌翰林院事。
既然张左让他来跟朱浩和解,他就想趁机捞点好处回去,总不能只是我拉下脸来求你,你在我面前摆个高高在上的姿态就算完了吧?现在贾咏入阁好像已箭在弦上,是不是把贾咏掌翰林院事的差事交给我?连詹事府我也不介意拿到手中。
朱浩道:“很久没回翰林院了,也不知现在是如何状况。哦对了,之前那位张提学,他还在吗?”
“嗯?”
张璁一怔。
随即想到张邦奇。
他初入朝时曾经有一段时间把张邦奇当成潜在的对手,觉得这是皇帝相识于微末的厉害角色,更因为张邦奇才华卓着,治学严谨,有人曾猜测他是隐身在皇帝背后的幕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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