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说他是武夫,那一作揖行礼,又是那般彬彬有礼,气度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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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素裹见过许多京城少年,平生却还是初次见这般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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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老师,见过师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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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郎受伤了?你才到军中多久,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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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陆秀夫打断了妻子的絮叨,道:“你去煮些二郎爱吃的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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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这漠北,食材太少,该让二郎解解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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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师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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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秀夫拍了拍张靖的肩,引着他到草坪上坐下,道:“按理而言,我本不该让你过来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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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也想念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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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说虚言。”陆秀夫道:“在京城时,你我师徒感情并不深。怪我,不愿与你交往太深。但到了这漠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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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靖笑道:“感情便大不相同了,学生真心觉得,在这漠北相见,与老师亲近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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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秀夫原是板着一张一本正经的脸,却也被他逗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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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啊,灵,但或是因太灵了,胆大妄为,超出了分寸太多。”陆秀夫道:“若非如此,我不会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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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是世上最守规矩的人,一定不会徇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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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陆秀夫道:“一会漠北大都护张珏就会过来,你的试训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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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靖脸色变了一下,笑道:“这不是老师的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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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了解你,说什么都无用。”陆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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