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李昭成说过,稍严肃了些,道:“陛下已传旨回来,年前便会归长安,父亲是否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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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在山上更自在。”李墉摆了摆手,道:“如今这身份,到长安反而拘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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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孩儿上山来与父亲过节,到时做几道素菜,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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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过几日要闭关清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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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昭成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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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墉神秘笑了笑,道:“江南既平,为父想回秀州一趟,哦,你莫让人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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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昭成优柔寡断的性子又显出来,挠了挠头,道:“孩儿想送父亲一道去,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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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送,为父已与张十二郎约好了一并去。你有何事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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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归朝后便要封赏功臣,孩儿虽毫无寸功,唯仗着陛下亲缘,群臣皆为我请王爵,实受之有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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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淮安郡王李神通,每逢战事皆败,因响应唐高祖起兵,犹不失王爵,配享庙庭,你莫做得比李神通差了便是。”李墉道,“不该受的不受,该受的便安心受了,我死之后,他若追赠我一个皇帝位,我也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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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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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三清尊者在上,百无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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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昭成叹息一声,道:“陛下传信回来了,称欲封我为带方郡王,并任我为山东宣慰使,兼管船政事……但,孩儿不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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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方?”李墉捻须思忖了一会,道,“你是陛下唯一的兄弟,凡需你出面的,都是要让官员们意识到陛下重视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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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儿明白了。孩儿虽能力不显,必会完全陛下托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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