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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尽的漫长与等待中,正当杨雄感到自己要疯掉的时候,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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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没有别人,只有李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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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雄眯着眼,看着李瑕拿着火把走进来,莫名地竟不愿把目光从这个年轻人身上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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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恍惚中有一种再世为人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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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瑕问道:“你肯招了吗?你的同伴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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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雄摇了摇头,哪怕害怕被这样继续关着,他还是不肯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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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怕自己一开口会哭出来,求这个年轻人带自己回刑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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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瑕蹲了下来,想了想,道:“好吧,你是条硬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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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袖子里掏出什么东西,给杨雄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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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雄一愣,眼眶忽然一酸,泪水夺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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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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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噤声。”李瑕低声道:“你知道我是谁了,吕太尉让我来的,我问你,你有哪些北面的情报能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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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雄终于开口说话,他嗓子哑得厉害,汉语说得很好,因大理国用的也是汉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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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是吕太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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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时间不多,你快把情报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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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雄摇了摇头,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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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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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些宋人要卖了我们……要是情报给你了,你就不管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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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瑕道:“我不会不管你,你先把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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