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特别的。”林宵说,“礼裙很漂亮。”
“你……谁教你的。”
“我只是如实描述。”
“哼……恭维我也没有好处。”乔琳娜抬起眼帘,凝视着林宵,“你不是第一天知道我的脾气。”
“大家都知道你很漂亮。”林宵举例道:“刚才从你手里接过菜单的女服务生,她的心跳要比正常要快上不少。”
“那是因为你。”
“我可没有这么大的魅力。”
“我是说……因为你,换上礼裙,是值得的。”
乔琳轻描澹写地说着,脖颈的浅红却出卖了她的心情。
林宵观察着乔琳娜,点头说:“嗯……你和我一样,都不太适合讲情话。”
乔琳娜瞪了眼林宵,像是被人戳穿心事的青涩少女,端起盛有红酒的高脚杯,转移话题道:
“好了……敬你一杯。祝贺你晋级四强。”
碰杯声清脆得像是冰块在玻璃杯内晃荡,林宵举杯道:“干杯,为了大福。”
“干杯。为了大福。”高马尾少女嘴角轻轻上扬。
乔琳娜仰起天鹅颈,像是壮胆般的喝法,一饮而尽,脸颊染上酡红。
八阶卡师已经不受酒精的影响,自愿喝醉的则是例外。
林宵咂巴了下红酒的滋味,道:“你的下一场比赛……”
“我现在不想聊这个。”乔琳娜靠着椅背,右手抱着左手臂,脸颊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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