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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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天道还欠曜日宗一个老祖宗，石明曾经接受过老祖宗的一句未竟的传音：“众生皆蝼蚁，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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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明不清楚这句传音是什么意思，但是如果说之前的他是在摇摆的话，现在有了石然破除禁锢的例子，他已经知道之后要往何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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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明不好说得太过直白，他同聚剑峰峰主约定：“未来如果有时间，曜日宗弟子可同聚剑峰弟子切磋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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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有时间的。”聚剑峰峰主答应了石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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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青青要离开百欢宗了，她同江欣蔓遥遥一望，她抚上自己的锁骨，只觉得那一处仍在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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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争分夺秒，小猫咪胥之之可能不太懂，但是卫恬必定是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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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欣蔓邀了卫恬到她的住处，卫恬细心妥帖地将自己打扮了一番，她看向镜子之中的自己，没想到之前那么苦大仇深的面容，也能变成现在这样，隐隐之中泛着难以掩饰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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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赴了江欣蔓的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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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之中，剪影摇曳，只是江欣蔓所讲的事情，已然超出了卫恬所能想象的范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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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做她是某一个人的化身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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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做她和江欣蔓之间的喜欢、那种不管不顾的一见钟情，是因为某一个人的移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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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她生来所受的那些苦痛不是真的？难道她的仇不是真的？难道她的怨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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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恬将江欣蔓告诉她的那些句子嚼碎了听，都觉得桩桩件件让她讶异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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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如果成为了另外一个人，那她还是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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