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利,互相算计。”
“哦?”
王世充摩挲着腰间金错刀的刀柄,金属的冷意顺着指尖传来。
“堂堂辅国大元帅,怎么就突然重伤了?”
“小人也是听坊间传闻!”
绸缎庄老板猛地磕头,额头撞在青砖地上发出闷响。
“说是在大婚当日遇伏,中了流矢,如今卧床不起,昏迷不醒。”
“各方将领都想趁机上位,乱作一团。”
“哼,你所说都是真的?”
王世充猛地一拍桌子,案上的酒盏应声翻倒,酒水在羊皮地图上蜿蜒成河。
“我再问你,城门防守如何?给我详细说说!”
绸缎庄老板吓得腿一软,膝盖重重砸在地上,昂贵的衣料瞬间沾满尘土。
他望着王世充眼中跳动的凶光,仿佛看见自家老小被悬在刀刃上,冷汗浸透了后背。
“将军饶命!小人知无不言!”
“因为城内各方势力混战,所以各个城门的守军也是士气低落,整日懈怠。”
他咽了咽唾沫,声音愈发颤抖,“尤其是......”
“尤其是?”
王世充倾身向前,脸上的伤疤在烛火下狰狞可怖。
“尤其是洛阳南墙白虎门!”
绸缎庄老板几乎是喊出来的。
“守将前几日因当值之时多喝了几杯被裴元峥杖责五十,皮开肉绽!”
“此刻正心怀怨恨,卧床不起!”
他急切地比划着。
“那里的守军因为主将受罚,早就没了斗志,整日聚众赌博饮酒,我昨日出城之时还看见了。”
王世充的目光如鹰隼般扫过商贾们奢华的衣饰。
那个绸缎庄老板腰间还挂着和田玉的香囊,在火光下泛着温润的光。
可此刻这人却像片秋风中的枯叶般瑟瑟发抖,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在昂贵的衣料上晕开深色痕迹。
“将军,千真万确!”
他强撑着挺直脊梁,声音却止不住发颤。
“只要将军此时发兵,白虎门唾手可得!”
“住口!”
王世充的金错刀 “呛啷” 出鞘三寸,寒光映得商贾面如死灰。
刀刃贴上咽喉的刹那,绸缎庄老板的呼吸猛地停滞,喉结在锋利的刀面下艰难滚动。
“若有半句虚言。”
王世充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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