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青哥的脸上,就隐隐有股忧愁挥之不去。
有掌柜的消息,不是一件好事吗?他为何不高兴呢?
审那位镖师时,他的嘴里不干不净,说什么没见过一女侍二夫的女子,这样不守妇道的贱人,若是他的女人,不是一尺白绫吊死,就是装进猪笼沉潭了事!
青哥当时的眼神冷得吓人,掐着那镖师脖子的手控制不住的用力。
若不是被他们劝着,那镖师非得命丧当场不可。
不过还是被怒火中烧的李松青当场卸了一只胳膊…
还有那伙计,他们找了好久才找到这人的踪迹,又威逼利诱了一通,才愿意说出他知道的事。
那伙计也口口声声说半年前,是有名女子在官道上折腾了好久,那位贵人抱着她再次回来的时候,裙摆上都滴着血,他和茶摊掌柜当时都以为救不活人了!
石头站在原地不解地挠了挠头,他不懂青哥为何一直沉默,只在每夜独处时,死死攥着那枚褪色的香囊不放,好像有什么心事一样。
*
旷野的风吹过甲胄,带来初冬的寒意。
是他不好!一切都是他的错!
在她最痛苦,最需要的时候,他一直缺席,他没有尽过半点为人夫的责任!
一拳砸向身旁的枯树,李松青赤红的双眸极力隐忍着。
是他无能!
她的痛苦,全是他带来的!
她最需要的时候,他三番两次缺席!
她遇到危险的时候,他总是不在她身边!
连自己心爱之人都护不住!他算什么男人?
她不过是一弱女子,在这种情况下,她又能怎样?
难道真要如那镖师所说,要她以死明志?
去他娘的名节!
再次重挥一拳,力度震得枯树欲倒,枯叶也“簌簌”落了一地。
拳头颓然滑落,粗糙的树皮一路硌着他的掌心,却难以抵消心中的悲愤与痛苦。
他不怪她,也没有资格怪她,他只恨自己,三番两次让爱人陷入绝境,痛苦万分,他没有护住她。
名节?不过就是个束缚人的玩意儿!他根本不屑!
他要的,从来就是她这个人,他要的,是她好好的活着!他也只要她好好的!
至于其他的…
若那孩子是那人的…
李松青猛地闭眼,喉结滚动,再睁眼时,眸中风暴已凝结成冰,他心中已是下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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