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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国公提醒他,“你当真要为了个女人,同秦家交恶吗?”
宋怀山听到这个消息,端茶的动作顿了顿。
内宅之争再怎么样,也得维持表面的体面。
“既是疯妇,日后那便好好看紧,好生送去庄子“静养”便是!”
老国公话里有话,宋怀山权衡利弊后,垂眸出声,“父亲说得是,儿子知道了!”
难得好大儿这次没有同自己争锋相对,老国公意外地看了他一眼。
父子俩又不咸不淡聊了几句,老国公便要起身离开。
不过出门前,他又看了几眼好大儿,欲言又止了好一会,才幽幽说道:“这孩子…当真是你的?”
“自然!”宋怀山十分笃定,回答得干脆利落。
老国公深深看了一眼他,没说什么,带着人径直离了书房。
不过才步入游廊,倒是碰到了一个故人。
迎面走来,看到老国公后,赵嬷嬷便垂首站在一旁,一动不动。
老国公的脚步缓了缓,视线停在了她的身上好一会,才慢慢收回了目光。
他走后,赵嬷嬷一副无事的样子,也径直走向了东厢房。
*
远处燃烧的辎重车轰然倒塌,爆开的火星子连成一串,浮沉在尸山血海的半空。
燃烧的王帐将半边天都染成了血红色,浓烟弥漫着整个王庭。
百步外,雍军和胡兵的铁骑正厮杀成一团。
李松青的刀再次欲划过岱森的胸口时,他眼前闪过那年两人在草原下的奔跑。
那场秋猎,因为匈奴内部的派系斗争,他和他皆被人暗算受伤,只能并肩而战。
岱森弯刀横斩,将欲从他身后袭击的野狼斩杀于脚下,当时血溅在他的眉骨上,他却浑不在意,只回头冲他笑,“李云!发什么愣?跟紧我,我带你出去!”
回忆如针,扎得人容易心神一恍。
岱森似乎是看出了他的犹豫,踏着一地的碎箭,几乎是转眼间便反客为主,欺身而上的朝着他的胸口就是一刺。
“噗嗤!”
刀刃入甲,直达肌肤。
“你他娘的还是这副德性!”
岱森怒喝的一声汉话,将李松青的思绪给重新拉了回来。
岱森阴冷的眸子直直盯着他看,可李松青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为何竟然感觉不到疼呢?
“这一刀,为我阿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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