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背后的声音,赢子楚随即望向身后,“父亲!”看到来人后随即惊呼出声。
随即平静下来问道:“见过父亲,不知父亲找我何事?”
安国君走进屋子里,来到华阳夫人旁边坐在,随即看向赢子楚问道:"子楚,今日朝堂商议伐赵之事,你既在赵国多年,可有何见解?"
赢子楚略作思索后,恭敬答道:“父亲,赵国虽经长平之战元气大伤,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且赵国百姓尚武,若贸然伐赵,恐会激起其强烈反抗。如今赵国朝堂虽有分歧,但军民同仇敌忾之心仍在。”
安国君微微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赢子楚接着道:“不过,赵国也并非无懈可击。其国内经济因战争受损严重,物资供应或成问题。我们可先派使者离间赵国君臣,再联合其他诸侯国,形成合围之势。待其内部混乱,再出兵征伐,如此胜算更大。”
华阳夫人在一旁听着,眼中露出赞许之色,轻声说道:“子楚所言甚是有理。”安国君抚须笑道:“你在赵国多年,倒是对其情况了如指掌。此事我会再与朝臣商议,你且做好准备,明日随我上朝一起面见大王。”赢子楚连忙跪地谢恩,心中暗喜,这或许是他在秦国崭露头角的绝佳机会。
当晚,赢子楚叫来吕不韦,两人共同商议了良久。
次日清晨,咸阳宫前铜鼎中青烟袅袅,赢子楚身着玄色朝服,随安国君穿过巍峨的宫门。晨光透过朱红廊柱,在他紧握的袖中留下细碎光斑。
“莫要紧张。”安国君瞥见儿子紧绷的下颌,压低声音,“大王向来重实策,只管将昨夜所言如实道来。”话音未落,内官尖细的通传声已划破长空。
秦昭襄王端坐在九阶玉座上,斑驳的皱纹间流转着岁月沉淀的威严。当安国君奏明商议伐赵之事,老秦王的目光如鹰隼般扫过阶下跪着的赢子楚:“听闻你在邯郸为质八载?”
“回禀大王,自十三岁至二十一岁,臣儿亲历赵国朝堂更迭与民生疾苦。”赢子楚对叩首对着秦昭襄王说道。“长平战后,赵国表面示弱求和,实则暗中整军。臣儿曾见他们在邯郸城郊挖掘三十里藏兵洞,又以盐铁专营充实武库。”
此言一出,殿中群臣窃窃私语。右丞相范雎轻咳一声:“质子之言,恐有夸大。赵国新败,如何能在短短两年内恢复战力?”
“丞相有所不知。”赢子楚挺直脊背,目光扫过满朝文武,“赵国虽失四十五万青壮,但他们将十五岁孩童编入少年军,连妇人亦能执戈守城。更关键的是,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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