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的人,却是你自己。倘若你只会揣摩别人的内心,而不问自己本心,永远都没办法跨过障碍,达到剑道宗师之境。”
那弟子脸色微红,似所悟道:“大师兄所言极是。不过我还是想问一问大师兄,若是师兄的话,更倾向于哪一种剑意理解呢?”
贺兰泽道:“我……”目光越过这名弟子,看向远处的群山,仿佛在看向不知名的方,“我更倾向于后者。只因一人心中若怀思念,每情每景,每见每思,都离不开心头所念。你尚年轻,还不懂这些,且先去练剑罢。若不懂,再来问我。”
那弟子察言观色,现自己似乎引动了大师兄的伤心,忙歉意告辞离去。
问道坡上弟子见状,感叹道:“大师兄对年轻弟子还是一如既往耐心细致啊。别宗的天才大都矜持高傲,唯咱们宗门大师兄如此平易近人,每问必答,真好。”
人道:“你进宗进得晚,可能不知,当年大师兄也过锋芒毕露,目无尘的时候。那时候啊,在大师兄手走不出三剑的弟子,大师兄连话都懒得与们说。”
那弟子惊讶道:“竟还这样的?”
“是啊。”
旁边人似乎些感叹,顿了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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