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不停在陶鹤跟他夫人身上不断来回。
“好好好!你既说我偏心,那我问你,当初这畜生扑人咬人时,我可有叫你打死了事,你跟你这好儿子怎么跟我说的?说只是咬伤便赔了那几个摊贩各十两银钱,也是他们赚了。即便告到府衙,他们也有讹诈之嫌。柳慧,这话是你们母子所言不假吧?”陶鹤质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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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慧不说话,只抱着还在蠢蠢欲动要去打陶晋的儿子,竭力按着。
“后来因为多次伤人,我好说歹说,才终于同意栓绳,即便是在家中,也咬伤人多次。我是不是也早就提醒,这狗凶性太过,不认主,迟早会要自讨苦吃。你们又听了吗?”陶鹤再问。
“满贵从来没有咬过我!它必是被人用了法子,逼得它发狂才会不认主攻击我!此举奔着就是要我命来的!”瞿云硕咬牙切齿道:“前两日他陶晋说与人斗狗,借了满贵出门,满贵回来时浑身是伤!我去找他理论,他竟然说只是个畜生死了伤了又如何!”
“它不是畜生难道是人?”陶鹤冷笑一声反问。
“满贵与我而言,同手足无异!难道父亲忘了当年把我丢弃在夹紧猪头山的天坑里,是谁救的我了吗?!”瞿云硕只留下一只没缠上纱布的眼睛,目露癫狂之色地盯着陶鹤。
陶鹤他没想到这么多年自己二儿子都没提过的事,如今他竟然当着贵人的面给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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