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清亮如裂帛,还挺客气,不过话是这么说,他胯下的青骢马却只缓驰三步便停。
这位少年将领盯着栾廷玉右肩不自然的紧绷——这些年在西军斥候营学的观敌术告诉他,那鹿皮囊里定有暗器,必要小心防范。
想到此处,他手中的眉尖刀在掌心转了半圈,刀刃朝外摆出守势。
他毕竟是跟着西军在对西夏的战场上杀出来的汉子,战场险象环生,观察力又怎么可能不强呢?
果然,栾廷玉突然回身,手发飞锤,破风声骤起,第一枚飞锤裹着劲风直扑韩世忠面门。
韩世忠后仰避让时,瞥见锤体也是边军制式,闹不好这人也当过兵呢。
他心念电转,刀背斜挑借力打力,飞锤"夺"地钉入旁边一颗槐树,震落一地槐花。
"再着!"
“铁棒”栾廷玉第二锤贴地疾旋,后面的铁链与地面刮蹭,在地上犁出火星,这第二锤又是从不同方位打来,更难防御。
韩世忠耳尖微动,从马蹄铁与碎石摩擦的异响中辨出方位。
双腿猛地夹紧马腹,战马嘶鸣人立,铁蹄距飞锤不过半寸。
"好险!"
他背甲渗出冷汗,这若是普通的战马恐怕已折了腿,因为反应不过来。
幸而这匹青骢是王伦特地赏给他的北地良驹,才能有这样的反应速度,不然肯定是不行的。
第三道乌光自腋下来袭时,韩世忠鼻腔忽然嗅到铁器淬火特有的酸腥。
这是铁锤上淬了毒的!
这也是一手阴招,因为锤是钝器,打过人体,如果没有打死,那就是锤过轻肿重伤,一般人不会意识到锤上有毒,就只是弄点活血化瘀的药物来治疗。
但这样,直接就会毒发,要不然说这东西非常的阴险吗。
韩世忠不及细想,左手扯缰右手拍打马颈三寸处——那是青骢马最敏觉的穴位。
战马轰然卧倒的刹那,毒锤擦着护肩掠过,身后一块儿石头直接砸开,碎石纷纷飞溅到各处。
“铁棒”栾廷玉眼见着韩世忠转瞬之间连躲开自己三个飞锤,惊得不行,因为他这手飞锤绝技自他入江湖以来,一二十年间可谓是无往不利。
眼下这二十出头的小娃娃却连破他三锤,这太让人惊讶了!
“小子,你是什么人!你师承何人!”
栾廷玉不由得问道。
而韩世忠则并没有直接回答他,反问一句道,"栾教师可知西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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