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气森然,正如那人一般,绝然的冷,亦是绝然的动人。寸寸抚过,寒凉透骨,却是令人片刻难离,亦正如那人的感觉。正忘形间,却是忽闻屋外剑吟乍响,心头突地一跳,这般拔剑手法,非绝顶高手不可为,昔日我却是只在一人手中听闻过,直令我永志难忘……西门吹雪!
不及收剑入鞘,我径自出了客房,循声而去,及至推开一扇房门,遥遥的,却只见西门吹雪正与孤鸿两人贴身而立,一手附于里衣已被扯开大半的领口,正就势欲扯,而孤鸿却是脸色涨红,胸口微微前挺,通身衣衫大半剥落,身子发颤,而双手却仍在试图分扯里衣。在这一刻,我已是完全不觉两人目光,只死死盯住西门吹雪附于孤鸿胸口上的那只手。孤鸿自幼娇养,胸口的皮肤亦是雪白细腻,纵比此时一身似雪白衣亦不逊分毫,而西门吹雪的手落于其上,却是生生衬得白皙胜雪,肤如美玉。
望及夜色中,孤鸿那与我更像上几分的眉眼,心中苦涩难言,此时此刻,我只觉那只手似是印于我的身上,胸口处一片烧灼之意……西门吹雪,你若当真难以自制,又何需对叶孤城守礼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