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吹雪后继承了他超敏锐五感的我来说简直是种折磨,但是陆小凤这家伙脸皮不是一般的厚,顶着我刀子般的目光和无限接近零度的寒气,赖在了我隔壁不动窝了。
每次他半夜出去,或是司空摘星他这个职业特殊、活跃时间也特殊的损友来找他,把我从睡梦里惊醒的时候,我都有种冲动要拿剑在他身上戳几十个窟窿出来,但却一次一次在我们是朋友的自我催眠中,把冲动压制了下来,继续过着每晚等待另一只靴子的日子,结果,这一天他在我隔壁洗澡的时候,我终于为自己的太过善良而感到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