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我好像被你咬得不会动了,怎么办?热传感都不管用了。”
话里有话,聪明如白泽怎么听不懂。
白泽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坐起来。在坐下的一瞬间。池鸷掐住了他的腰际。
好像被割成了两半……
池鸷不吝啬赞美,“陛下做得很好,也可以做得更好。”
守护宝物的溪水会顺流而下,碰见了周围的草地,在泥泞不堪之间徘徊。
白泽不太懂,潮湿之间的奇怪触感,语气破碎道:“是,这样吗?”
池鸷盯着他的眼睛,想知道那丝清明有没有溃散。
白泽因为羞耻而闭上了眼睛。
白泽的手慢慢放在他胸口处时,池鸷已经全然放松。
他不会想到,这种时刻,也是白泽计划中的一部分。
可能有过瞬间的猜忌,被甘愿沉沦的自己消灭。
池鸷擒住白泽的手时,已经来不及了。白泽的手掌已经附着在了他的心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