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了白泽的头顶。白泽怒瞪了他一眼,又怕动作太大把他掀下马背,只好伸出一只手扶住池鸷抱着小白狐的手。
池鸷揉了揉白泽的发顶,“孩子他娘,给他起个名字吧。”
白泽感觉头顶痒痒的,两人同时把手收了回去,白泽哼了一声,道:“白痴。”
本是骂他的话,但传到他耳朵里,变了个味。池鸷道:“白池?不行,这名字都是我在用。而且孩子该随爹姓。但白姓好听些,让他跟你姓我也高兴。”
白泽懒得搭理他,双腿一夹马肚,往前走了。
“留灵修兮憺忘归,岁既晏兮孰华予?”
白泽回头,看见池鸷在对小白狐说:“取字极好,有安定之意。不如就叫你,白憺吧。”
马车的车帘掀开,公孙栎笑嘻嘻地说:“这名字起得好啊,白蛋白蛋,听起来就好吃,和白痴有异曲同工之妙。”
池鸷脸色一僵,再度回味这个名字。好像是有歧义。
白泽驾着马,回到他身边,道:“池岁宴。”
池鸷道:“什么?”
“岁宴,岁岁平安,安然宴度。望他可以平安度过一生。”白泽道。
池鸷心有暖意,重复道:“好,池岁宴,好名字。”
小白狐听见了自己的名字,张了张嘴,嘤呜了一声,好像比起白蛋,更满意这个名字。
池岁宴。池岁宴。
他曾经一直担心,自己和白泽的牵连不深。现在有了池岁宴,就是把他和白泽牢牢绑在了一起。
池鸷看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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